迟客深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有些干涩,淬了欲望在里面,也有些暧昧不清,“若是这样玩下去,这身衣袍恐怕要被水沾湿了……”
从三人所住的客房来此还是干的,又是停了一夜雨的时候,地面和草木都很少湿气,要是真的被她泄出来的汁水弄湿,那确实太明显了一点。
但他也太细心了,这都能想得到。
岳玲珑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一口难以纾解的欲望提在嗓子眼,咽不下去。
这会儿想怪他既然顾及那么多,又何必主动挑逗自己。
话没出口,迟客深把她腿从腰间放了下来,外裤连着亵裤褪了一只脚,再次把纤细的腿绕在自己腰后。
“这样便不容易弄湿了……”他甚至把自己的裤子也褪至一半,方便行事。
岳玲珑:……
好吧,总有人比她还急。
肉棒如愿以偿钻进岳玲珑的身体里,被花穴裹得结结实实,岳玲珑贴着他胸口喘息,发出一道轻微的颤吟。
迟客深从树干和腰肢中穿过手,揽着她的腰愈发贴近自己,肉棒完全契合小穴,整根没入,两粒囊袋裸露在外,甚至能感受到风中一丝凉意。
在野外总归与室内不太相同,在空旷而无其他事物遮挡的树林更是如此。
当日在岁晚湖还是船上,如今两人已大胆地在青天白日、荒郊野林就能凭借本能的来一场,胸中的刺激再不能用平常的言语来表达。
岳玲珑怕被人发现,小穴将肉棒咬得比平时都要紧,又因为在单腿站立的姿势下,很怕自己左右晃动站不稳。
因此四肢的肌肉异常紧绷,像是悬溺于水中挣扎的陆兽,一颗心被高高架起,要落不落,刺激非常。
迟客深也是破戒,自诩名门正派的弟子已罔顾从前的君子道义,缠着姑娘在野地里做这等闺房之时。
不妥的确是不妥,但是破戒的感觉被放大,心中始终忧虑眼前姑娘的身体会被来人所瞧见,从心里滋生的占据心又让他不得不警觉,在这过程中同样也是爽的。
充胀的肉棒缓缓磨蹭穴肉,他不敢动得太用力,还是需给她缓冲的时间,逐渐适应粗壮的棒子,不让她过分难受。
但岳玲珑穴内湿润,缓慢的抽插只会放大肉棒进出的舒爽,仔细感受身体的变化与男女之物互相摩擦而带来的感受,确实也很舒服。
岳玲珑开始在他肩膀上小声地叫,大腿内侧在冲撞过程中泛着微红,因为保持这一个姿势太久,不管是立起来的腿还是勾在他腰后的腿都是酸的,被撞击的小穴也是酸的,又酥又麻,已经捣出不少水了。
这些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淌下来,阴阜被水渍沾湿,肉棒也是湿润的,抽插变得更简单了,迟客深几乎次次能捣进自己想要去的地方,而那地方正是岳玲珑最敏感的花肉上。
经过那么多次的探入,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岳玲珑的身体,就连岳玲珑自己本身也没有自渎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