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床褥被垫了一层隔水的油纸,和一层十分吸水却足够柔软的薄垫。
迟客深本想继续覆在岳玲珑身上,却被她反压在床上,她撇开耳边垂落下来的鬓发,笑容款款,“今晚想好好补偿小客深。”
这话说得旖旎,迟客深还是臊得脸通红,但却莫名期待着。
岳玲珑解开他的中裤与亵裤,胯间的小客深早已孤根挺立,胀得发紫,龙首饱满,蠢蠢欲动。
岳玲珑用手抚摸柱身,热烫坚挺,已是满足,“看出来了,小客深说它等不及了。”
她兀自调戏对方,望向男人的眼,这时候睛子里淬满浓烈的欲望,毫不遮掩。迟客深盯着她看,像饿昏的狼在盯一块香喷喷的肉。
岳玲珑确实就是那一块肉,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先是帮他撸了好几把,将肉棒撸得舒服了,又去玩他硬柱下的两粒肉球,逼得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她匍匐在迟客深双腿之间,面庞距离翘起的孽根越来越近,甚至能借窗外的月光看见他柱身上纵横凸起的血脉。
柱身看起来狰狞粗壮,她伸出舌头沿着龙首舔了一圈后,将硕大粗长的棒子含在嘴里,嘴巴塞得满,两颧发紧,嘴唇也被他的尺寸箍得发紧。
红润的嘴唇、白皙精绝的肤貌对上紫红可怖的肉棍,美与丑牵连,任是谁看了都会兴奋,何况还是被紧紧含住子孙根的迟客深,何况把他含住的人还是他怜惜的爱的人。
所有情绪与情感交织在一起,他差点没憋住,射进那张小嘴里。
还好定力十足,才没那么容易被看笑话。
但他双拳蹿紧,身体发紧,和岳玲珑被他弄得紧张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肉棒顶着上颚一直伸到喉咙,岳玲珑含着吃力,但她又想让迟客深感到满足。虽然这男人目前看着没那么气了,但是她先做错了事,把自己的危险置之度外,她心里发虚的。
嘴唇含着棒子,舌头在口腔里舔,却因为棒子太大,不太能舔动,不过舌尖触碰到他柱身的虬茎,想必也是舒服的。
她的头随着吞吐上下摆动,迟客深的指缝也插入她的软发中,时而摸到她柔软的小脸,心里盛满了满足。
等缓过那股兴奋劲后,他又持久得不可比拟,一直没射,也不太想射。
男人的精液不好吃,他不想让岳玲珑的嘴里沾满污秽,能为他含着肉棒弄一弄就行,其余的他来主动便是。
岳玲珑含得嘴酸,见迟客深还不射,自己先累了,水灵灵的眼滴溜溜地望着他,想勾着他射出来,结果对方还是没有泄精,她只得把肉棒吐出来,歇一歇。
当肉棒从嘴里吐出来时,带着她口中的唾液,拉成一条银丝。岳玲珑不仅蜜水充沛,就连口中的津液也很充足,如今染得热棍坚挺水亮,居然弱化了几丝狰狞。
迟客深继续把她压着,破洞的肚兜和亵裤都没解开,这样穿着也很便利,想摸乳就能摸,想吃奶也能吃,想肏穴就能肏,他觉得这样也不错,甚至想到了婚后,肚兜亵裤都可以这样如法炮制。
掩过思绪后,他看着岳玲珑的身子道:“今夜,那淫贼碰了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