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宁堵住他的嘴。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康熙虽然想着别的,不过慢慢的,也沉浸在这个吻中?。
徐氏就是会折腾人的,尤其是她哼哼叫又不愿意动的时候,她懒得?要命,最后?还是他来。
“你还要朕伺候你,你说要你有什么用。”
“什么叫伺候臣妾,我?们是互帮互助,臣妾要是不在这,皇上就孤枕难眠了?,有臣妾跟着皇上到处跑,夜晚还给皇上暖床,臣妾的作?用太大了?,不然你就一个人来好了?,别带上臣妾,臣妾还想念臣妾的床呢,谁要跑到大草原来,除了?羊还是羊,每天风尘仆仆的,臣妾的脸每天都洗出一盆沙子。”
“你在说什么,有你这么说话的,还一盆沙子,你怎么不说你就是沙子。”
“你才是傻子。”
康熙轻笑,搂着她,“再骂朕,把你丢出去。”
“嘿嘿,你才舍不得?,你把我?丢出去,说不定我?就跑到别人的营帐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康熙觉得?徐氏真的是太大胆了?,什么话都敢说,她还跑到别人的营帐,这话什么意思,她还不知道嘛,真是欠收拾,他巴掌拍一下?她的屁股,“你在胡说什么,这种话都敢往外说,你是真不怕朕生气?。”
“皇上大人有大量,我?是没见过皇上这么宽宏大量的人,这么纵容我?的人,我?知道皇上不会生气?的,你知道在这叫什么吗?这叫闺房秘话,只有我?们能听到。”
康熙的耳朵被捏住,细细揉捏,他抓住她作?乱的手,“还闺房?就知道胡说。”
“哈哈……”徐香宁又揪了?揪皇上的辫子,似乎长了?一点。
“别乱揪,朕的辫子不能乱揪。”
“哈哈哈,只有我?可以揪。”
“只有你会揪。”
两人事后?抱着说一些话。
外面月色不错,不过他们无暇理会。
梁九功站在营帐外,这九月的天,尤其是在夜晚的草原上,那风是呼呼地吹,吹得?他身子发?冷,穿多少衣裳都不管用,不过在草原上的星星是蛮好看的。
他抬头看看天空,皇上上年纪了?,他也上年纪了?,下?一次出巡塞外,估计他这身子骨怕是不能随着皇上过来,这一次过来,他意识到自己真是老了?,体力不支,逐渐跟不上皇上的步伐,人还是要服老的。
他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回 觉得?这身子骨脆得?很,仿佛走几?步路就能听到骨头咯吱响,他应该是最后?一次随皇上出巡,以后?估计只能待在宫里服侍皇上。
出巡这种差事还是交给小年轻吧。
“干爹,要不你回去歇息吧,让我?在这里等就好。”
“没事,没几?天了?,以后?也见不到塞外的天空,见不到塞外的星星,这样好的夜晚,我?这把老骨头怕是经历不了?几?天,多看一天是一天。”
“干爹,你在说什么?干爹一点都不老。”
梁九功看了?看洪宝全,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还是站在营帐外,等着皇上叫他。
十一月初, 皇上一行人终于回宫。
刚回宫不久,皇上知晓裕亲王生?病,接连三日出宫探望裕亲王。
裕亲王比皇上年?长,这一生?病不是小?事, 尤其是裕亲王还病了一段时间, 可能是晓得时日不多,撑着?等皇上回宫, 连皇太后都出宫探望裕亲王。
不过裕亲王还是没撑过十一月, 在月中旬病逝,皇上悲恸不已, 在丧礼前,皇上顶着?悲恸的情绪给病逝的裕亲王赏赐,包括马匹、瓷器,蟒缎与银两等东西,不少东西是跟着裕亲王下葬的,还上了谥号, 还让裕亲王的儿子保泰袭爵,保泰并没有降一级世袭, 而是直接世袭裕亲王的称号。
裕亲王的丧礼上, 皇上是哭着?在柩前奠酒。
比起恭亲王, 皇上似乎对裕亲王的情感更深更看重一些,当初恭亲王死?的时候, 没有谥号, 他的儿子袭爵时是降了一级,只是郡王。
就这样到了十二月。
一眨眼又是年?末。
皇上还沉浸在悲痛之中, 听闻议政大臣领侍卫内大臣都统公鄂伦岱的家人在京郊禁地放鸟枪,不小?心射中一人, 人没死?,但是伤着?了,皇上一气就把革掉鄂伦岱的议政大臣与都统两个职位,只余下一个一等侍卫。
祸不单行的是襄嫔的孩子还是早夭了,在年?末殇,皇上前去襄嫔宫里安慰一番。
不知是皇上心变得仁慈,想?着?做善事给后?代积福,听闻那拉常在在冷宫里关了三十年?,先前只是因她阿玛犯事,她本人没有过错,便让她从冷宫里出来。
那拉常在跟春喜过来她的房间找她聊天。
“要不是春喜,出去后?还惦记着?我?,我?估计都不会出来。”那拉常在说起时满脸感慨。
“是姐姐在冷宫里照顾我?,如若不是姐姐照顾我?,我?很有可能死?在冷宫里。”
两人说着?说着?都有些激动。
徐香宁给她们?倒茶水。
“还是托香宁你的福,没有你,我?们?都不会有今日。”
徐香宁对上春喜感激的目光,笑了笑,“好?啦,别说这些,说得我?都难为情了,说点别的。”
“你好?像从塞外回来瘦了一些。”
徐香宁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形,疑惑地问道?:“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