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好是在祁盛怀里醒过来的。
昨晚祁盛擒着她的手,在沙发上强要了她,又抱着脆弱不堪的她在卧室里操干了两次。起初她怒骂,随后又哀求,可祁盛仍旧赤红着眼,使劲挺着腰,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着,丝毫不顾她受不受得住。所以最后她不骂不求了,紧紧咬着唇,掐着手心,怒目着承受着这一切。
床不大,经过昨晚祁盛那般的操弄已经脏乱不堪了。
她和祁盛都赤裸着躺在有他精液和她淫水的床上,他的手臂横在她的腰上,稍微动一下就可以触碰到她的臀肉,雪白的奶子挤在他硬邦邦的胸膛里,两人靠得很近,近到余好能感受到祁盛肉棒周身粗粝的毛发刺到她肌肤上的感觉。
余好红着眼推他,挣扎着想要起来,被迷迷糊糊醒来的祁盛制住双手。鮜續zhàng擳噈至リ: y huw enc o
祁盛将她身子反过来,此时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他懒声问:“还有力气?昨晚不是被我肏的要死不活的吗,现在就恢复过来了?”
“滚开!我要报警,你会坐牢的,你个强奸犯……”
“好啊,报之前,我再操你一次。”他丝毫不怕,轻笑道。
侧躺着,他的腿强势挤进余好腿间,硬邦邦的肉棒抬起了头磨着她的屁股。手指从前面钻进双腿间,摸到了她的小穴。
肿了,红了,湿了。
是被肏肿了的,被他的大物进进出出摩擦红了,小穴仍旧是湿漉漉的。
这次也不怜惜她了,一下子插进去两根手指,在小穴里面尽情的搅拌着,扣挖着,旋转着。两根手指微微张开,将小小的穴撑得圆圆的,想要撕裂它,又使坏地戳着里面绵软的肉,想要戳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