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也挡不住流萤飞蝶往上扑。
散了席面,自然是各自有各自的去处,司机问了句您是回家还是?
傅煜然顿了下,本想着再去回办公室凑合一晚上,又想起董北山给他上的弦,说,回家。
他喝了酒回来,自然是佣人备好醒酒茶放好洗澡水的。傅煜然带着酒气去了卧房,李缦躺在床上装睡,听见门开的动静刚准备躺好,又被傅煜然抓了个正着。
傅煜然本想往床上躺着歇歇,谁料李缦反而发作起来,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不去外面?”李缦皱着眉头坐起身,不住地往外推人,看样子还有气没撒完。
傅煜然见多了李缦没理搅三分,捕风捉影当真事的不讲理的样,他既然是当了这个姑爷,又回了这个家,自然是有一套手段来把任性跋扈的大小姐治得服服帖帖。
“你真是让我去外面么?”傅煜然问得很冷静,像是问晚上选什么菜色吃一样平常。
但同床共枕当了多年眷侣的李缦知道傅煜然的性子,她要是真答个你去找,傅煜然也的的确确敢。她当然知道那天晚上吵完架这几天傅煜然都是睡公司办公室,怎么说也是善仁的二把手,吵闹成这般给人看笑话,李缦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高台,此时不过强端着大小姐的架儿罢了。
“那你就真的想去找?把我晾这里,去找?”李缦又把皮球踢给了他,只是眼角挂了两滴委委屈屈的眼泪。
傅煜然这次不再站着,而是坐回了床铺,把李缦抱怀里,说:“大小姐净会吃那些个没来由的醋,其他人都全围着你转吧,那么多双眼看着我,我去哪儿找。”
李缦平时行事爽利大方,但唯独遇见傅煜然的事,一点儿风吹草动就心眼儿小得不行。
傅煜然三两句话就牵着李缦的手下了高台,一夜夫妻百日恩,李缦二十岁和他订婚,这都五年有余,能有什么真生的气,不过是小夫妻间再平凡不过的吃醋捻酸。就连李缦自己都快忘了是因为什么事儿就把傅煜然撵了出去。
董北山年长你不少,又是吃过见过的,床笫之间,收拾你个青嫩生涩的女孩,还不是手到擒来绰绰有余。
你侧卧在他的怀里,他一手抬高你的腿,让你无处可逃的承担他的顶弄和疼爱,你红着脸漏了几声呻吟,偏又取悦了董北山。他让你自己抱着腿,而他的手则又去捏你挺立敏感的乳头。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董北山或许早年间也玩过吉他,用着拿拨片扫弦的技巧拨弄着你的乳头,你受用不住,不听话的并上腿,往前面逃,让他的老二就这么从你的小穴里滑出来。
你躲在被子里,又羞又臊,眼睛没敢往他那儿看,但早就身体力行里知道了他老二的长足尺寸,董北山被你的欲拒还迎弄得来了兴致,一把把薄被掀开,本来就是暑月,没有寒气冷风,两个人就这么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的,毫无遮掩的,在床铺上情爱交缠。
嫩生生的你,没有哪一处是董北山不喜欢的,他吻着你,鼻端全是你香奈儿1957略带点儿甜意的香水芬芳。好像他在三十六岁吃到一颗迟来的糖。听着交合处性器抽插的黏腻水声,你涨得面红耳赤,又被董宝石哄着去看,去看他的性器缓缓沉入你的穴道,他用手指分开你被操肿的小阴唇,爱抚着可怜的阴蒂:“都红了,小鱼宝这么漂亮的小逼操肿了,哥给揉揉。”
你的支离细喘恰到好处地给了他反馈:“啊哥轻一点别揉了我,我不行”
共赴巫山之后,董北山又抱着你,他尤其喜爱你高潮过后那点儿不由自主的微颤起伏,像是风停了还在簌簌掉落花瓣的海棠树。
又给你盖了薄毯遮羞,董北山拿了床头的水给你喝,自己这次倒没有抽根事后烟解乏,而是从床头柜里拿出了珠宝盒给你。
你打开一看,白钻的光泽和红宝石的流彩交相辉映,无论是谁看了都要乍舌称奇。
“给你选的,以后也能带出门,不露怯。”董北山就这样介绍了这对各边四克拉水滴切工红宝石配一圈钻石相配的小一百万的高珠耳饰。
“可是我没耳洞。”收了这样大的礼,你自然是欣悦,可不得不考虑一个现实问题。
董北山爱怜地捏捏你的耳垂,说,去打一个,你跟了我,以后带出去见见,什么装扮也没有,看着不像话,也说我不会疼人。
你点了头,同意了他的安排,北方有这个讲究,结婚前要扎耳眼戴饰品的,你和他无论怎么说,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对你多上一份心,你反而要记住这份好。
浮萍无根,望君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