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辛苦刚哥了我这儿都是女装,要不你拿着这把糖。”知道刚子不可能停留的吴悠没有假客气请他留下,只是抓了一把薄荷糖,不用分说的放在刚子的手心里。吴悠的手很小,就算攥着一把糖,刚子也可以轻易握住,但这个念头仅仅在刚子心里一闪而过,就像他本人的行踪一样,不多做一秒的停留,说了声谢谢你的糖,就转身离开了女装店。
去百货大楼管理处缴完了房租之后,刚子回到停车场。他把收据折一折,揣在薄夹克的内袋里。他坐在车里,钥匙插着,却没点火,他停留着这一刻的属于自己的时光,他撕开了吴悠给自己那些糖的其中一颗,放在嘴里,舌尖传来了淡淡的甜味,他用这一颗糖的时间回想刚刚和吴悠的见面,也仅仅用这一颗糖的时间去想念着吴悠,这个他认识了多年却不属于自己也不应该属于自己的女孩。
他看到吴悠的小店里很干净,墙上挂着手织的毛毯,柜台上铺了钩针钩出来的花边儿,上面放着招财猫,旁边摆着养鱼的小水缸。窗台上挂着淡蓝色窗帘,门边有颗富贵竹。他想起,他曾经给吴悠送过一小盆蝴蝶兰,但就像董北山早就忘了吴悠一样,吴悠大概也早就把这个东西忘了。
忘记过去是很好的。他希望她不记得。
一颗糖的时间过去,他什么都不想开车返程,他现在的任务是尽早尽快返回董北山身边,履行自己的忠诚义务。
这件事情里或许有人有小心思,但是没人有错。可是这不重要。对于董北山而言对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与不喜欢。因为他不喜欢,所以这些人都要因为你而吃挂落。
吴悠道出的是他的过去,董北山并不否认过去。可是你像误入密林的小鹿,贸然闯进他并不想多提的禁区。他的怒火来源不仅仅是你背着他做的事,更有一重被你窥视到过去的不悦。他知道这是无妄之灾,是无名之火,可这世间有些事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你只能接受。
你在他眼皮底下不可以有擅动的心思。董北山想要亲手浇水施肥,看这颗小树长大,开花结果。他不允许有任何人越过他私自添加生长剂搞乱了这棵树的节奏。
天真如你,远想不到这些暗地里的风波。
剩下的几日,董北山都尽可能在家里陪你,和王妈说你在浴室扭伤了脚踝不方便下床,菜都是坐好端到床上去吃,你背靠着软枕,屁股下面也塞了软垫,压痛感好了很多。当然这也是多亏董北山及时帮你按揉涂药,哪怕你每次都羞得像个红番茄。董北山的手指轻轻点着屁股上那一块淤青处,说,这是你的闹事的小奖牌,下次再有,就再挂一个。你连忙摇头,撒娇说不要。
“多吃几口,你不是爱吃吗?”董北山嘱咐你,“下午我得出去一趟,你好好睡一觉,我保证你睡醒了就来陪你。”你点点头,同时也听话的又多吃了几口虾仁滑蛋。
在被窝里懒洋洋的睡了个午觉,你想着先去洗个澡,可手腕上的皮筋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便在床头抽屉里翻找着新皮筋。可一打开抽屉,就看见了上次让你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圆柄木梳。看见木梳的那一秒,那种拍打臀肉传来的声音,仿佛又在你的耳边炸开,而你原本已经消肿大半的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你闭上眼睛,像抓住一条又黏腻又冰冷的毒蛇一样,把它扔进垃圾桶里,同时赶紧打开浴室门,探头喊了声,“李姨,卧室里的卫生你来打扫下,我洗个澡!”
董北山是不会骗你,你洗完澡刚出来,就看到他忙完了公司的事,第一时间赶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个枝头喜鹊描样的骨瓷红茶罐,“怎么洗完澡不吹头发就出来了?”
你坐在垫了软垫的梳妆镜前,任凭他站在你身后举着吹风机帮你吹理长发,你好奇的拿起他带来的红茶罐,他解释说,这是我一个朋友老家自己茶园种的红茶,前一段你不是在家里捣鼓奶茶么,我想这个茶弄起来应该味儿香。陕西七宝集团的一把手,刘君越家里茶园种的极品英德九号,在董北山手里也完全成了哄你的由头,要是让刘君越知道了,说不定得心疼的长吁短叹好一会儿呢。
你偷偷瞥了一眼卧室里的垃圾桶,早已经被清理干净,那个让你又羞又耻的木梳刑具完全不见踪迹的消失了。此刻的你感觉万分轻松,仿佛那些羞耻感也如发丝间的水汽一般漫漫蒸发,你把吹干的秀发用真丝发圈松散的绑住,给自己和董北山各泡了一杯红茶尝尝。
可等到了晚上睡觉之前,你原本的轻松愉悦又变成了羞耻交集,你刚掀开被子,就看见放在床单上的又一柄一模一样的木梳,你口干舌燥又进退不得,紧张的抬头看一眼床上半坐着看pad的董北山,想不出个解释的说法。
真是奇怪!明明扔掉的梳子,怎么又出现了!
董北山与你心有灵犀,他放在手中的pad,看了你一眼,拿起了那柄没开封过的木梳,对你说,“哪只手扔的,手伸过来。”
你咬着嘴唇,把右手递了过去,闭着眼睛不敢看,又挨了三下手板。
打完了,你忙忙把手背到身后,用另一只手掀起被子钻进去。董北山笑了,过来把心虚的你环到胸前。你挨打的是左臀,所以只好朝右侧躺。
“胆子够大的,还敢扔是吧?”
“不是不我以后都不犯错了,你干嘛,干嘛留着它”你为自己辩解。
董北山撩起你的睡裙,你的伤还没好透,他没打算今天就弄,但是喂饱你还是必须的。他的手指探进你紧窄的花穴,来回抽插了一番,直到你呻吟着,指头上也带着湿意,他才略略撑开你的腿,分开小花唇,精准的揉捏住你的阴蒂。
你一向被碰这里都敏感的不行,这次足足十天都没做,马上就气息不稳地绷直了腿,另一条腿缠在董北山腰上,随着他手里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男人精瘦腰间磨蹭,把一点儿淫水都坏心地蹭在男人大腿上。
董北山也不管你的小心思,手上的巧劲儿拿捏得你舒服,他觑着你的呼吸就知道三四分钟你就到了,于是手上用了劲儿,嘴上却警告你:“下次再不听话,你的小梳子揍得就不是你的屁股了,”他曲起手指狠狠弹了一下你肿胀的阴豆,你尖叫着合腿,小穴里高潮的淫水一股股喷出来,你丢脸地埋在他怀里呜咽,嘟囔着坏人,坏人,董北山这个坏人,心满意足地搂着娇俏十足,媚态横生的你,断然想不到看似老实听话,跟他保证不犯错的小情人还会给他惹什么乱子。
(彩蛋:刚子对吴悠的感情大家是能看得出来的吗。吴悠是华碧的公主,来到哈尔滨骗她父母是来上学,实际她没考上大学,在哈尔滨打了几份工以后就来华碧出台,在徐棠音手下。吴悠不聪明,但很老实,因为年纪小所以也被徐棠音唬得住,很听从她的话。来了两个月后,徐棠音安排她给董哥按摩,她就一直老老实实地按,哪怕董哥睡着了也没停。她长得比较清秀,是董北山喜欢的那种类型,就把她接出华碧了。吴悠跟了董北山一年多,然后拿着钱回家开了个卖衣服的铺子。
但为什么董哥没有一直留着她呢?第一点是吴悠不是董哥喜欢的类型,虽然她长得清秀,但是平常在家喜欢看看韩剧,钩个花边儿坐垫,打个毛线围巾,逛街打麻将,去佟二堡买买皮草之类的。而董哥喜欢比较有文化的,能跟他说到一起去的。第二点,身份不匹配。第三点吴悠自己也想走。她很怕董北山。那个时候董北山去别的地方处理事情还带过吴悠几回,因为董北山配枪,卧室抽屉里都有枪。所以吴悠其实很害怕他。跟徐棠音暗示过自己想走,徐棠音没同意,吴悠就自己跟董北山说了。董北山给她拿了五十万。算上之前给过的钱让她走了。
其实吴悠挺好的。如果她真的跟刚子在一起也很好,她的那些居家,务实,都在家庭里很实用。她会给家里的门把手套上自己缝的针织套,会关注价格给男人挑反季打折皮夹克,还会做点儿汤汤水水,给自己做个美甲美睫,她会把家庭打理得井井有条,这点是小妤做不到的。
吴悠很好,只是董北山不喜欢。
男人本质都差不多。有了选择权以后就想要最合自己心意的。
我们这个文虽然也很玛丽苏小言,但是是能找到基本逻辑自圆其说的朋友们,每个人都在转变成长,不会硬凹人设hhh还有什么想讨论的可以发在评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