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高兴对不对?因为这个男人没有被步练师给骗,反正痴迷着想找她!
她成功了,因为她得到一个叫孙权男人的心。
可是得到男人的心还不够,毕竟男人疯疯癫癫的就可能把心收回。
孙权闻言一愣,他是将军还是孙仲谋?
步练师望着孙权呆滞的脸,她知道纠结是不对的,因为她没有要跟他脑筋急转弯这种哲学问题,她只想要他放下戒心和疑心。
于是,她这才发现自己因为红叶的死确实乐观不起来,以前的她连照镜子都很会笑,可现在她都笑不出来,才让他觉得她很奇怪吧?
她伸出手打开他的腰带,对着眼前憔悴又疲惫的男人一笑说:「半个月了,我好想念你的拥抱,结果你连笑都不给我,却把我当犯人质问,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当裘敏静,因为当时的少主不会质问我,只会抱我。」
她这一番话,让孙权彻底放下戒心。
是啊,他的静儿就是单纯的女人,只爱着他、黏着他和需要他,所以他怎么可以怀疑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裘敏静直接脱去自己的黑色布衣袍,一丝不挂的站在同样也一丝不挂的孙权面前,她发现他身上有多的刀伤,就露出惊讶的表情摸了他左肩前的刀伤问:「这、这怎么会有这个?」
孙权真的不再有怀疑,因为会检查他身体和仔细看过他的女人只有静儿,于是,他抱起她把她放在梳妆台前,低下头吻着她说:「我去杀了秦翔时,被他家的兄弟刺到,为了妳这没什么,妳放心,没有人能质疑妳贞操,妳的清白一直都是我毁的,那个傻妞胡言乱语根本不足采信。」
他的静儿确实回来了,她身体还是这么软嫩,但是为何有厨房油烟味?这让他皱眉的啃咬她的颈问:「妳有下厨?」
「当然,赵云又不是你,如果你在,我才不洗手作羹汤。」她双腿自动的夹紧他的腰,吻着他的唇。
两人唇舌交缠都是吸吮和舔吻的让双方快喘不过气才会放开对方。
步练师一双妩媚的眸中有着诱惑的问:「如果将军不爱……。」话都没说完,他腰部一挺,让他粗硬的肉棒硬是进入还没有很湿润的花穴中,这让她痛得发出不舒服的嘤咛:「仲谋~」
「恩,这样就懂事了。」孙权呼吸浓厚粗喘,有感觉她根本没准备好,当然也知道这是一段时间没被男人抱会呈现的一个过程。
若是常常有鱼水之欢的女人,可是一碰就会动情湿润,但是这女人还需要男人温柔诱哄才会分泌爱液。
看来他真得是多心了,他的女人一向很有男人缘,真的让他很火大!
就像她失踪的消息一传开,除了他着急之外,就连义兄周瑜也担忧,这让他看了很不爽。
热心也不是这样热心,活像自己爱妻走失一样,这是对的吗?真让人不愉快!
「痛……你干嘛?」裘敏静真的有种被人硬戳进来的感觉,还有硬撑跟皮跟皮紧黏拉扯和摩擦的不适感,这些不舒服让她忍不住掉眼泪的瞪不体贴男人。
「因为我是妳唯一和最后一个男人,我爱妳,静儿。」孙权得意一笑的抱紧她一吻,就开始缓缓在她开始湿溽的花穴中滑动。
这就是徐家的想要的吧?
为的就是要他疑心静儿,再跟静儿吵架!
呵呵,这些人想都不要想,他跟静儿会是天长地久的爱侣和恩爱夫妻!
裘敏静听到孙权说爱她,心中不只一暖还感到幸福的抱紧眼前这个男人,全身放鬆的顺着自己感觉,让他在自己身上得到想要的慾望,而她自己也开始忘却所有的从他律动之中被点燃慾望和快慰。
「仲谋……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但我告诉妳,我更爱妳!所以乖一点!拜託妳!」
孙权用力抱着裘敏静也疯狂的律动、挺进、狂抽猛送,完全无视梳妆台老旧、受潮,就是拼命和奋力的撞击到彼此痉挛的那一刻。
毫无前戏的直入,虽然粗鲁却有粗鲁的舒服和幸福。
如此野性又激烈交合,不只两人喘息和呻吟,还伴随着梳妆台的剧烈晃动,这一来一往,加上裘敏静重量和孙权的撞击,搞的桌子有些撑不住的一塌。
这一塌,吓到两人。
孙权马上抱着裘敏静看了坏掉倒下的梳妆台,两人呆滞却笑了。
「少主,请问有何事吗?」周泰心急的声音在房外传来。
「少主,可是有刺客?能让属下进去吗?」潘浚焦急地敲门问道。
裘敏静觉得丢脸的靠着孙权说:「你自己解释,我很丢脸。」
「梳妆台而已!」孙权声音低沉而沙哑,还处于慾望高潮之中,就依依不舍把裘敏静放到床上,然后他烦躁套了长裤就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