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咽了咽口水,又抬手松开了衬衫的第四颗扣子。
靳言心洗完澡出来,看到沉易还坐在沙发上。
上半身往后倚,修长的双腿搭在一起,姿态慵懒闲适,没有半点要离家的意思。
他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指骨分明,像是艺术品,另一手则夹了一根烟,一点猩红火光明明灭灭,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移动。
靳言心是手控。
她不止喜欢他这张脸,还喜欢他这双手。
沉易看到她出来,将剩下的半截烟折断在烟灰缸中,朝着她勾勾手,“过来。”
靳言心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听话的朝他走过来。
她的头发很长,已经到了腰间,不烫不染,一直是深黑色的直发。
沉易最喜欢的就是她披散着头发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衬着白皙娇嫩的肤色,说不出的清纯勾人。
靳言心走到他身边停下,“你今天休息吗?”
“嗯。”沉易态度冷淡的回应,一身侵略性被矜贵的皮囊遮掩,顿了顿又道:“你是记者,可以去拍别人,但你在拍之前要弄清楚,哪些人能拍,哪些人不能拍。”
靳言心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你是说,温桥月是我不能拍的人?”
男人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她看着他这护短的态度,忍不住酸溜溜地问:“沉易,你跟温桥月什么关系啊?”
“有点关系,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是吗?”
“自打你跟在我身边,我有骗过你一次?”
靳言心说不上信,但也说不上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