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2)

到了酒吧,邬姣坐在吧台前面,面前放着一杯颜色梦幻的鸡尾酒,有两个男人在和她搭讪。

邬姣是第一次过来这种地方,只是想安安静静喝酒,面对前来搭讪的人,她已经拒绝了两回,他们却和听不懂一样。

她再次说道:“我只是想一个人待着,你们去找别人聊天吧。”

男人厚着脸皮在她旁边坐下,她哭过的眼尾发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他的视线毫不礼貌地在她身前乱扫,笑道:“一个人多少有点寂寞,我们两个陪你多好,小妹妹多大了?”

陆南森搭上那人的肩膀,“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他阴着脸,身材高大,压迫感很强,那男人慌了神,看了下陆南森又看邬姣,“你们认识啊,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慢聊。”

那男人拉着自己的同伴走了。

邬姣见到熟人,瞬间有了安全感,叫道:“表哥。”

陆南森看到她面前的酒杯,表情难得严肃:“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还喝酒,真是有能耐。”

邬姣委屈道:“我心情不好嘛。”她把她的遭遇说了一遍,控诉她母亲的过分行为,说到气愤的地方就喝酒,陆南森都阻拦不住。

在母亲的严厉管教下,这还是邬姣还是第一次喝酒,酸酸甜甜的还带着些许酒精的味道,让她的心情一下子就愉悦了起来,忍不住就把一整杯都喝了。

陆南森看在他们的关系上,心甘情愿当她的情绪垃圾桶,也很同情她的境遇。姨妈的控制欲确实强了些,连吃食都严格把关,要是他也受不住。

调酒师给她推荐的鸡尾酒是玛格丽特,度数很低,陆南森不清楚她的酒量,不过一般人喝了没事。

然而邬姣喝了不久后就开始头晕,软绵绵地趴在了吧台台面。

陆南森摇了摇她的肩膀,“你不会醉了吧?”

邬姣慢吞吞地说:“有点晕。”

“……”陆南森傻眼了,这酒量和他一样,不是一般人,莫非是家族遗传?

“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不想回家。”邬姣还不想见到她母亲。

送她回学校和酒店都不太合适,没人照顾很危险,陆南森决定还是扶她上楼,给她醒醒酒。

邬姣算是对自己的酒量有了认识,喝醉了也是真的难受,有陆南森扶着,她勉强还能走动。

郎玥去宠物店看毛球,它也认出了她,贴着笼子边缘跑跑跳跳。她付了这几天的托管费用,提着装毛球的笼子出来,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像极了陆南森,可是他旁边又靠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

她起初还存疑,直到走到路灯下,她看清那人穿的外套,陆南森也穿过一模一样的,肯定是他无疑了。

她深深地皱起眉头,沉默地跟在后面。

陆南森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是郎玥,对她跟在身后的幼稚行为撇了撇嘴。

等电梯时,三个人都没说话。

进到电梯里面,毛球在笼子里啃木条,发出“吱吱”的声音。

郎玥站在女生的隔壁,看清她清秀的脸,醉醺醺的样子也很可爱,宽松的衣服也掩盖不住的好身材。

她心里起了一个念头,莫非陆南森就喜欢趁人之危,他们之间发生关系是他早有预谋?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萦绕着,每看一眼那个女生,她就觉得这个念头更真实。

陆南森看郎玥提着笼子,身材站得挺拔,问道:“身体好点了吗?”

邬姣以为问的是她,出声道:“还是很晕。”

郎玥听着他们亲热,翻了个白眼,亏她以为他是个洁身自好的,原来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

她气到不行,电梯很快就到了18层,陆南森扶着邬姣出去了。

郎玥看着电梯门合上,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重重地哼了一声。

回到家,郎玥把钥匙扔在玄关的鞋柜上,力气大了点,钥匙从另一边滑了下去。

她烦躁地捡起来,把它挂起来,提着笼子回客厅,把毛球放回它的窝里,给它加水投食。

邬姣一进门就去卫生间吐了一回,然后虚弱地躺在了沙发上。

陆南森用膝盖踢了剔她的小腿:“你还好吧?”

邬姣经历了身体和心情的双重打击,难受得很,说道:“我不好,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问多一句还不乐意了?陆南森说:“我在电梯里没问你,你给抢答了。”

“……哦。”邬姣沉默了一下,闭着眼睛问,“表哥,你这有醒酒药吗?”

“没有。”

“那醒酒汤呢?”

“没有,我送你回去吧,让你家里人给你做。”

邬姣拒绝:“不用了,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陆南森看她这个可怜样,决定打个电话问郎玥,上次发烧药也是她给的,她经常喝酒,家里应该备有醒酒药。

与此同时,郎玥看到陆南森的来电,不想接,放它响着,又去和毛球互动。

她没在家的这几天,毛球被照顾得挺好,又圆润了不少。

打了两次都没人接听,然而陆南森并没有放弃,又打了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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