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记得仝烁,她平日里独来独往,对这个常常不交作业的却还有几分印象。她几乎能够确定这是一场恶作剧,她可能在不注意的时候得罪过这两个人,所以才引来这场灾难。鞭梢扫到她的微凸的阴蒂,又从阴缝处鞭笞过去,这几鞭来的急,她咬碎了呻吟,咿咿啊啊的不知道想叫些什么。
全无防备的时候,花穴已自顾自的涌出更多的花汁,顺着她的会阴处流在凳子上,淌开来把雪白的臀肉弄的湿漉漉的。
鞭子把她的下体抽打的混乱不堪也让稍稍借解了她穴口的瘙痒,让她忍不住在下一鞭打过来的时候,摆动臀部迎合上去。想要那鞭子也打打她的里头就好了,她羞怯的想着,满脸涨的通红。萧羽岑像是识破了她的矜持,一脚踩着她的膝盖往旁压去,迫使她将双腿几乎翻开到极致,连带着将花径送到他的面前,邀请他的品尝。
“骚屄。”萧羽岑忍不住骂道。手中的鞭子更为狠戾的往陈玉露出的穴肉里头抽去,剧痛像是破开欲潮的船,引着酥麻的快感在穴内游走,她承受不住连番的玩弄,软下了身子,双腿剧烈的抽动着,粗重的喘息让她不得不张开檀口,露出绛纱色的舌尖,“别……不要……”。
低涩的音调像大提琴弦拉出的音符,勾得人想要从她身上榨取更多的韵律。仝烁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粗长的性器又大了几分,妈的,平时没发觉,这好学生领读英语课文的嗓音应该拿来叫床才对。
他顶着发硬的阴茎往陈玉的脖子后面戳弄,像是要用肉棒顶开她的后脑似的。陈玉瘫软着身子,腹部酸胀到提不起劲儿,那鞭势又变得柔和,在她软腻的穴肉上扫弄,不像折磨,而近乎挑逗。刚刚被压下去的淫痒又反扑上来,搅得她浑身难耐,花穴更是直接,每当鞭子落下的时候,就聚着肉浪过去,啜着鞭身,受了疼又躲开。
萧羽岑看的仔细,眼中阴鸷更盛,这种骚贱货色,就该扒光了衣服插着按摩棒被干到浑身都是精液才对。怎么配跟她比?
眼前的女孩已失了神智,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呈现浮动,舌尖露在唇外,吞咽不及的涎液从她嘴角处滑落,在空气中拉出一根纤细透明的丝线。她的双眼被遮住,生理性的泪水早就把眼罩浸湿,不难想象那双眼睛怎样翻涌着情欲,涣散到极致。
一丝燥热窜上萧羽岑的心头,他稍稍扯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露出坚实的肌肉。他想要看到她高潮,然后用陷入欲望的眼睛哀求他。
于是,他一只脚踩到了凳子上,“仝烁,让一下。”
仝烁还没释放,但挤出的白浊涂得陈玉头发上到处都是。他见过萧羽岑玩,想要说几句,又闪过陈玉目中无人的话语,皱着眉,“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