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不舒服。
她捏住肛塞的把手处,想要丢开,却被萧岑羽握住。
“新的。”萧岑羽落了一个吻在她背部凸起的蝴蝶骨处,唇瓣隔着衬衣厮磨着,“这间调教室也是新的,专门为骚狗准备的,喜欢么?”
陈玉眼神闪了闪,而后将那只肛塞放入了萧岑羽手中。
奇异的满足感冲入了萧岑羽的心房,他注意到陈玉微微泛红的耳尖,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引得陈玉闪躲着,整个上半身都匍匐在桌子上,将她原本稍瘦的臀部翘出完美的、引人采撷的弧度。
“屁股抬高点。”萧岑羽猛地把她的内裤扒开,青紫色的被他蹂躏过的痕迹还没消散,忍不住,将手高高抬起,往那臀上又抽过去两巴掌。
感觉到身下女孩的倏然停顿的呼吸,萧岑羽的呼吸也重了些。
“贱货,打屁股爽么!”
恍惚间,陈玉感觉到记忆与现实重迭在一起,她好似是被关在阴暗的厕所,只有门底的一丝光亮。
记忆当中的那个声音还回荡着,“跟你那个狗婊子妈一样,是个卖屁股的贱货。”
“啪啪啪!”
身后那人的巴掌挥舞得更加狠厉,像是要打烂她的屁股。
又痛,又爽。
她被暴虐折磨,又因暴虐而享受。
扭曲的回忆如同潮水淹没了她。
直到雪松的香气侵入她的口腔,陈玉失焦的眼神渐渐聚拢,萧岑羽的指腹轻柔的从她眼角拭去了晶莹的水珠。
他将她,拉出了潮水,拉离了记忆。
陈玉看到了他的脸上明显担忧的神色,“陈玉,你还好吧?”
“你在担心我?”
陈玉问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口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取下来了。
萧岑羽冷哼了一声,“骚狗被调教的时候居然还能分心,该罚。”
很快,陈玉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装满了水的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