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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的落下逐渐变成一种祈盼,一种施舍和给予。
少女仿佛失去了声音,双眼迷离,只有在鞭子落下的时候才自动的迎上去。急促的呼吸声下,两片阴唇,包括阴蒂都被打得肿胀酥麻。到后面,鞭子落下时,即使努力克制,身体也会向中间并拢,尿意冲击着她的下体,随着鞭子的起落而渐渐往外松动。
无处着力,少女只能抓紧了系在手腕上的麻绳,束缚她自由的绳子给予她微不足道力量。
可是,马鞭像暴雨般砸落下来,之前回落下的潮汐在瞬间被再次推到高点,本来就灌满了酒的阴道剧烈收缩着,肉穴倏然间无法自控地吐出一小股液体,少女扭动着身体,绷紧的躯壳令她整个人都几乎往上抬起,努力想要收住喷涌的液体。
齐惟要看的就是她失控和高潮的瞬间,稍微放轻了些力道,抽过少女的花蒂。
没有抚摸和揉搓,甚至没有插入,紧紧是鞭笞就将绝对极致的感受嵌入身体。少女整个人仿佛被扼住了脖颈的白鹤,萎顿下来,穴口被高潮支配,喷出带有酒味的淫水。连少女的尿道口也不得不喷溅出浅淡的尿液,溅落在椅子上,地板上。
少女的腰腹在止不住的痉挛,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脚趾无力地蜷缩着,齐惟凑上去,伸出舌头,缓慢而又细密地品赏被酒水、淫水和尿液熏染过的阴部。
舌头从阴道口舔到尿道口,被鞭打过后的下阴更为敏感脆弱,甚至能够感知到舌头舔过来带着的轻微刺痛,像走在沙滩边脚趾缝隙里被海水打过来填满的细小沙砾,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难言的舒爽。
舌尖灵活的拨动着柔软的被浸湿的阴唇,猛然一吸,好像要把少女的灵魂从下体中吮吸走。
少女有了反应,她呐呐的喊着,“萧……萧岑羽……不要。”
妈的,臭婊子!
齐惟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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