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链被扯断,滚落一地,有一粒硌在身下,他的手指伸进去,摸出来,随手一扔,砸在地上,叮当一声,合着小妹的笑声:“哥哥今天怎么这么着急呀?”
陈淙月不讲话,只分开她腿心,难得蛮横地亲上去。
她下面早淌满了水,那颗珠子湿淋淋地含在里面,被他舌头舔着,抵进去,再勾出来,棱角碾在她嫩肉上,舌头也舔在那上面,惹得她一阵阵地发颤,伸着脖子发出畅快的、打着转儿的缠绵的叫声,呜呜咽咽的。
陈淙月的鼻梁很高挺,深埋着舔她的时候会蹭着她阴蒂,嫩嫩的器官被戳弄来戳弄去,抵着敏感点不住地按压抵弄,明澹抑制不住地叫得越来越大声,腿收紧了,和里面的嫩肉一起痉挛,收缩着把兄长禁锢住,逃脱不开。
直到她抑制不住,长长地叫一声,泄出来。
春色淋漓。
陈淙月跪在她两腿间,被她浸得湿漉漉地抬起头,望着她。
梦中的小妹很直白,伸手搂着他脖子,脚踝翘着,搭在他肩膀上,脚跟慢吞吞蹭过他脖颈,甚至偶尔会触碰到喉结,她拉长音调喊:“哥哥——”
明澹笑,眼亮晶晶,问他:“哥哥当初那么矜持内敛,还喋喋不休跟我讲那么多大道理,怎么到了床上,这么急不可耐呀。”
陈淙月不讲话,只低头,吞含她乳肉。
奶白的一捧,绵软,乳尖鲜红,舔过后就湿漉漉地挺立起来,他吮着,吮得她喘起来,再也讲不出一句奚落他的话。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他梦境,怀抱里的人是他梦到的人,那些话不是他的小妹在奚落他,是他自己在奚落自己——他当初装得那么道貌岸然,痛苦挣扎,结果小妹手指一勾就顺着爬了她床,如今她失去记忆,一切似乎该重回正轨,他却又在这里苦闷难捱,连梦里都肖想他妹妹。
当初究竟是谁勾引谁?
陈淙月的喉结滚着,心里痛苦煎熬,唇却还抵着妹妹的乳。
白嫩的乳肉上留下牙印与吻痕,她吃痛,搭在他肩膀上的腿晃荡着蹬他,陈淙月没抬头,一只手按住她腿,另一只手托住她腰臀,趁着她腿心大张的时候进入。
明澹惊呼一声。
那颗珠子还在里面。
那颗明透、干净,会正好卡在她里面的珠子。
断开的那端线被陈淙月捏在手里,随着他的进入断断续续拉扯着,让珠子保持在原本的位置。
那颗珠子并不是浑圆的形状,有并不尖锐、打磨光滑的棱角,随着性器的进入与顶弄,不断挤压抵蹭着她穴肉,弄得她几乎喘不上气,生理性的眼泪流湿枕巾,下面也稀里糊涂湿哒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