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没有做。
时间来不及,拖太久,明涟心再大也要怀疑。
陈淙月自己无所谓,他不太在意别人怎样看自己,但他在意别人怎样看明澹。
但这点时间还是可以做些事情,比如把妹妹舔到湿淋淋——明澹坐他脸上,大腿内侧蹭过他脸颊,陈淙月的手指按在腿根的位置,压着她腹股沟。这一处的皮肤柔嫩敏感,按压下去轻易就红,压着途径这里的动脉,把烧灼的情绪遍及全身,然后流回心房。
她的裙摆原本被撩到腰间的,此刻放下来,把兄长掩盖在里面。
遮着她视线。
看不见,仿佛就没那么羞一点。
但真拢下去了才发现看不见让人更害羞,裙摆下,敏感私密的双腿间,有起伏的温热气息,和探出的舌尖。
明澹仰起头,眼里含着两汪泪,颤颤巍巍,抖着腿:“哥哥,不要了——”
说着不要了,但下面还淌水,陈淙月慢吞吞、很温柔地吻一下,亲在那上面,很轻的举措,然而眼睛看不见,感官就加倍敏锐。
明澹呜咽一声,绷不住,仰着头,发出点微弱的呻吟,像哭腔,却更软,可怜兮兮,不敢叫再大声了,怕被人听见。
宽松的棉裙从肩头滑落一边,露出半边乳肉来,她人瘦,胸不太大,恰到好处的尺寸,像一捧长着鲜红喙的白鸽。
她自己托住,笨拙地揉,腿不自觉地夹紧。
没再讲要不要了,但意思很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