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情怎么躲过?
他们血管里时刻流动着相同的血液,从心室喷薄而出,流经全身又流回心脏,输到肺脏去获取新鲜氧气,于是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提醒着,他们是血脉相连、却混迹在一起做爱的亲兄妹。
难得的,此刻陈淙月爱怜地摸着她脖颈,语气轻柔地叫,“妹妹”。
下一刻,他们吻在一起,她的腿勾在兄长腰上,被一整个托起,一只手搂着他脖子,一只手靠在他肩头,亲吻到气喘吁吁。
“啪嗒——”
狗链扣在脖颈,黑色的、带一点绒毛的皮革恰好勒在喉结略靠下的位置,延伸出的铁链被握在妹妹的手里,陈淙月喉结滚一下,被明澹扯着链子轻轻一拽,和她一起摔在床上。
妹妹的裙子很好脱下,内裤也很容易就扯开,他低下头去,要去舔,却被明澹踩住了肩膀。
她的腿大张开,露出白嫩的、正流水的嫩穴,手指抵在边缘,明澹在哥哥眼前自己把那里分开,露出一线鲜红绵软的嫩肉。手指在里面抽插,模仿他性器在里面进出的动作,指尖按揉过嫩生生的阴蒂,揉得那里充血发硬到顶出阴唇,下面的水流得很凶,她却吝啬,连舔都不允许他舔一舔,只在纵情舒爽的时候,用力扯一扯那条狗链。
叫他算是参与进这场自慰里来。
明澹在高潮的时候会间断地叫他名字,伴着点喘声:“嗯…啊…哥哥,陈淙月!”
他低头,含住她伸过来,摸他脸颊的手指,用舌头舔舐那些湿漉漉的、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水,吮着,直到小妹彻底高潮。
水喷他一脸,细瘦的腰高抬,小穴不住地颤,里面的嫩肉发疯似地收缩,而她气喘吁吁,用力地踩他肩膀,手里的链子扯得紧到在他脖颈上勒出一道皮革磨出的红痕,压在喉结之下。
片刻后,她喘一口气,从他唇齿间抽出手指,面颊绯红,目光湿漉。
“现在可以舔了,哥哥。”
她勾一勾手指,在说话间,漫不经心扯动那条狗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