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站在近郊医馆门口,门前挂着大“囍”字的灯笼,门上贴着喜联。
爹爹准备要续娶了?连医馆都精心布置了一番,时雨迈着沉重脚步缓慢进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卧房门虚掩着,时雨靠近,一阵风吹得房门打开,屋内情形一一展现在时雨面前。
红色帐幔没有放下,床榻上两具漂亮躯体交迭一起,颠鸾倒凤、忘情交欢。
看到这一幕,时雨的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攥住般疼痛,只凭侧脸和轮廓她一眼就看出来上面的男人是爹爹,而他身下压着的美貌女子,正是她看过画像的许翰林之女。
“宝贝下面真紧,操起来好舒服哦水好多宝贝舒服么?”
他在别人的身体里,抱着别人呻吟,还很亲密得叫她宝贝,时雨心如刀割。
“舒服……夫君……夫君慢一点…慢一点舒服……”
“嗯?慢一点?是这样么?宝贝这样会不会更舒服?”
“嗯……舒服……夫君好厉害……”
凭什么!爹爹是她的!只有她才能向爹爹提各种要求,让爹爹伺候她舒服,时雨醋得上前几步想把爹爹从那女子身上拉开。
床上的爹爹听到脚步声警觉扯过被子将自己和那女子裹在里面,扭头对时雨表情冷漠,语气严肃,“出去!”
“爹爹……”
“进长辈房门不敲门,偷窥公爹婆母行房,谢濛,从小我就是如此教你的?”
“可…可……”时雨伤心到嘴唇颤抖,语气哽咽,话不能完整说出来,最见不得她哭的爹爹只冷眼旁观。
分明几天前爹爹还抱着她亲吻,让她亲他下面,还和她用私处相互磨蹭,时雨本来想问爹爹为何变得如此快,一想到那天她又是推拒又是哭泣突然就问不出口了。
时雨转身跑出去,泪雨滂沱,哭得不能自已。
“少夫人,少夫人。”
醒过来的时雨抽抽鼻子,一看在自己的房里,原来是梦,房里伺候的丫鬟弦月拿了热帕子过来帮她擦脸,“方才是不是魇着了?”
“没有。”时雨摇摇头,看看窗外,“弦月,什么时辰了?”
“不到辰时,还早呢,您再睡会儿。”时雨贪睡,一贯要巳时以后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