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
里瑟尔森话音刚落,就看见何诗酒将她那毛茸茸的脑袋缩回了房门后面,还连带着她刚刚迈出门框的一条腿。
只有紧紧攥着门框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视线里。
躲回去的速度很快,但他还是看清楚了何诗酒的样子。
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带着潮湿的粉色,就像刚刚在浴室里,暖黄灯光下集聚的仿佛有实体的水汽。
里瑟尔森略微一挑眉,盯着深木色门框上的手,眸色微沉。
何诗酒这个样子他见过。
当时他站在二楼的楼梯,何诗酒躺在楼下的沙发上。
“哈~”毛茸茸的脑袋又从门后钻了出来,何诗酒脸上带着很明显心虚的尴尬的笑,“教授晚上好……”
何诗酒的视线盯着地面胡乱游移着,“晚上吃得有些多……睡不着觉,哈哈哈。”
她的笑声突兀得仿佛是投入深渊里的石子,制造出了异响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也不是完全没有回应。
何诗酒能清楚地感知到,里瑟尔森一直在审视地看着自己。
突如其来的沉默带着诡异的凝滞感弥漫在走廊两边,何诗酒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越发地艰难了起来。
含着假鸡巴的小穴里积攒的淫水越来越多,顺着被撑开的穴口沿着腿根一直往下流,直到在地面砸出小小的深色的水渍。
明知道对方不可能看见她被门挡住的大半个身体,也听不见淫水滴落在地细微的声音,何诗酒还是紧张地夹紧了双腿,不安地舔着发干的嘴唇。
为什么不说话却要一直看着自己?
是看出什么来了吗?
何诗酒飞快地咬了咬下嘴唇,想装作若无其事一般,鼓起勇气回望了过去。
但对上对方眼睛那一刹那,一股热意涌上了何诗酒的脸颊。
里瑟尔森看起来刚刚洗完澡,虽然浴袍穿得端正,但是胸部壮硕的肌肉还是在交迭的衣襟下若隐若现。
散落下来的铂金色碎发,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慵懒,让他看起来不再完美而冰冷,而是变成了某种拥有温度的生物。
某种蛰伏在夜里的大型猫科动物。
何诗酒咽了一口口水,她现在不光是脸颊,连全身都在发热。小穴更是一收一缩吃起了插在甬道里的假鸡巴。
好像发情了一样。
何诗酒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不知廉耻,她害怕再这么下去她会在里瑟尔森面前出糗,刚想张嘴结束这场对视,就听见里瑟尔森说道:“过来。”
祈使句。
里瑟尔森很喜欢用。
在某些时候,娜塔莎对着小狗何诗酒,也很喜欢用。
“什……什么?”
何诗酒觉得不能完全怪她自己胡思乱想,里瑟尔森此刻的形象离平日里的“勒森布亚教授”相距甚远。
他不再是一个暗恋的符号,而变成了一个有着血肉,能对她做出些什么的男人。
黑夜,独处的空间,不能完全蔽体的衣物,意味不明的视线交缠,都是某些成年人不要言明的暗示。
何诗酒身体僵硬地看着里瑟尔森,声音都紧张得变了调。
“睡不着就过来看看自己写的作业。”里瑟尔森突然转身走向了书房,“这次你的小组作业是一个人完成的?”
嗯?
作业!
他在说作业哎!
“您开学的时候没有说过不允许独自完成小组作业吧?”何诗酒急急忙忙得跟在里瑟尔森身后解释着,因为穴里还夹着东西,她走起路来的姿势很别扭,“您也知道我们小组上次作业出了问题,小组不得不解散。这都快学期末了,大家都有固定的小组了,我找不到新的小组加入……而且作业不是用来检验学生是否学会课堂内容的吗?考验学生的团队合作意识,不一定要用作业,不是吗?”
里瑟尔森不置可否地坐到了书桌前,拿起一旁眼镜盒里的蓝光镜架在了鼻梁上。他略微一抬眸,“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