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瑟尔森感受着项圈之下频繁的吞咽动作。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几次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黑白分明的眼睛渐渐染上了红色。
“放手……”何诗酒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眼底的潮气让她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向后仰头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不想咽喉完全暴露在了对方眼中,“放开我!我想怎么做也不关先生您的事吧!”
项圈勒出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的刺眼,纤细的脖颈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掐断。
两人对峙的姿势引来了周围人的注目。
高大成熟的白人男性和穿着校服的亚裔女孩本来就引人遐想。
体型与力量,身份与地位,悬殊的对比都似乎都导向了羞辱的惩罚与暴力的性爱。哭泣与呻吟都是旁观者喜闻乐见的。
里瑟尔森松开了扼制着何诗酒的手,又靠回了沙发上,他拿起扣放在一旁的平板,他瞥了一眼还跪在他腿上发呆的何诗酒,“下去。”
“哦,哦。”
何诗酒猛地回神,急急忙忙地站直了身体,坐回了沙发的另一端。她低头看着地面眨了眨眼睛,水珠顺着睫毛滴落消失在空气中。
她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居然因为里瑟尔森称呼她为“puppy”而应激了。
好像她能接受自己摇着屁股自称为小狗,也可以接受娜塔莎在做爱调教时称她为小狗,但却不能接受里瑟尔森这么叫自己。
“原来我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在乎。”何诗酒数着地板瓷砖花纹上的线条。
因为喜欢所以格外在意自尊,所以不希望自己是被引导处于下位的那一方,所以会对对方强势的规训而应激。
“嘿宝贝!我回来了~”娜塔莎一回来就看见何诗酒和里瑟尔森分坐沙发两端,互不理睬的样子,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她一屁股坐到两人中间,伸开双臂搭在沙发背上,看起来左拥右抱似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何诗酒轻轻将头靠在了娜塔莎怀里,心道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不一样。娜塔莎的身体柔软而温暖,而里瑟尔森硬得跟块石头一样,“演出怎么还不开始啊……”
像是听到了她的话,宴会厅的灯光立马黯淡了不少。一道聚光灯打向宴会厅的入口,随着人群中爆发出的欢呼声,宴会厅的门被缓缓打开。
首先走出来的是几个肤色不同的身材健硕的男人,每个人身上的肌肉都壮实到狰狞。随后是一个女do牵着一男一女两个sub。do是常见的紧身皮衣打扮,而sub们身上也象征性地穿了点布。
表演者走到了宴会厅的舞台上,看客们则围站在舞台周边。
“走吧。”娜塔莎揽住何诗酒的腰将人拽了起来,“既然来了总要长长见识不是吗?”
何诗酒在起身的时候偷瞄了里瑟尔森一眼,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显然也不打算凑这个热闹。
色情表演前专心办公,多出淤泥而不然的白莲花啊!
何诗酒在心里腹诽着,和娜塔莎找了个能看清楚舞台的位置。
女sub躺在了舞台上的桌子上,双手被束缚在脑袋顶,双腿被分开吊起,绑在了桌子两边的支架上。女do拿出了一个口塞塞进了女sub的嘴里,口塞上还有两根钩子,插进了女sub的鼻子里。
何诗酒看得额角一抽,这和她想象中充满诱惑的表演可不一样。她还以为会看见带有凌虐美的捆绑绳艺,但现在这位女sub看起来好像一只等待被宰杀的牛……
女do拿起皮鞭,一下接一下地抽在了女sub的敏感之处,而男sub跪在地上,忘情地舔舐着女sub前后两个洞口。接着就是各种插入。各种尺寸形状的假阳具,不断抽插着女sub的三个洞和男sub的两个洞。
何诗酒全程老人地铁看手机的表情,尤其是当她看见拟马形态的假阳具从男女sub的后穴抽出来,他们后穴形成的空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