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烫的铁杵严丝合缝地嵌在湿热蠕动的腔壁里,随着她缓慢起落带出温热水液,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会阴处和每回触碰的囊袋上都水淋淋的。
交错的呼吸因为彼此高热的体温似乎都变得柔软起来。
女上位很好找自己的敏感点,力度速度都能自行掌控,这给了她一种别样的体会。但也累。
大约动了百来下沉汨就气喘吁吁地伏在他肩膀,只觉得眼睫毛上的泪与汗重得叫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抱住他肩膀,挪动发麻的双腿交缠在他后背,因着姿势的改变,那根铁杵又往里面送了点。
沉汨本就已经到了,这会儿被顶了一下,腿根又抽搐着夹紧了体内的性器。
师仰光闷哼了声,抱紧她后背,还不忘安抚般在她颈后亲吻。
大股的水液都被牢牢堵在体内,甚至不少都被前端顶到了最深处,沉汨觉得那里又酸又涨,酥酥麻麻的,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师仰光憋了这许久似乎半点也不在意,耐心地抚摸着她,落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
要不是体内那根仍旧硬烫的巨物存在感十足地提醒着她,她恐怕真要以为他跟表面一样淡定自若了。
“仰光。”
“嗯?”
“最后一次,你自己来好不好?”她蹭了蹭他肩膀,“我的腰好酸哦。”
师仰光耳尖一红,声音很轻:“你不舒服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沉汨夹了一下腿根,在他低低的抽气声中贴着他耳朵笑起来:“再来一次,你快点射进来好不好?”
体内的性器蓦地搏动了一下。
沉汨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张嘴含住他通红的耳垂,“耳朵这么敏感的吗?”
“哈……”师仰光难捱地喘出声来,却又不想去躲开她的亲昵,强忍着那股快要冲出头顶的本能欲望,下身缓慢往上顶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