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微妙又挠心。
看见她醒过来,段胥明朗地笑道:“思慕。”
贺思慕眯起眼睛,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下一刻她就为刚刚的举动后悔不已,她的身体因为刚刚的动作嘎吱作响,而且牵动疼的地方更疼,酸的地方更酸,简直是自讨苦吃。
她看一眼自己满身的青紫,俯身盯着段胥道:“段胥,你属狗的么?”
话一出口她便愣住了。这是她的声音?她的声音怎么这么干哑?
段胥在她的脖子上抚摸了一下,贴心地解答道:“昨天你喊得太久了,现在你的身子与凡人无异,脆弱得很。”
贺思慕拍开他的手,以她的破锣嗓子怒道:“你也知道?”
段胥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指向自己肩膀上的咬痕:“我觉得你更像是属狗的。”
贺思慕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咬牙切齿道:“段舜息,你……”
她话还没说话,段胥就抬起头以一个吻终结了她的怒斥。那濡湿缠绵让贺思慕战栗,他放开她躺下去,温顺道:“我错了。”
他的拿手好戏,积极认错死不悔改。
他搂住她的腰往下一带,她原本就没劲的身体一下子塌在他身上,与他严丝合缝地相贴,他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盯着她,问她道:“不过后来我有注意,你后来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
四百岁的鬼王大人,主动求欢的鬼王大人,在此刻居然脸红了。
她色厉内荏地举起手指着他,道:“你给我闭……”
话音未落,门轰然大开,一个娇俏的姑娘跳着跑进门来,边跑边喊:“三哥,我听说……”
段静元瞠目结舌地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躺在床上的他三哥,他三哥身上的美人,美人光裸的肩膀。正当她张大了嘴巴要喊出声来时,她三哥迅速用被子掩住了美人的肩膀,以食指放在唇上。
“静元!不要喊!”
那声尖叫就被段静元生生扼杀在了喉咙里,她愣了片刻,怒气衝衝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压着声音斥道:“你……光天化日,你都对我哥做了些什么?”
贺思慕挑起眉毛,满脸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