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念被吓得半死,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谁知竟是调虎离山,裙子上阻碍的小手被他骗走了,陈淮之畅通无阻地掀开了她身后的裙摆。
她的臀部很丰腴,揉搓起来手感好极了,贵公子舒展着眉眼,动情地把怀里的绝色往胯上拉了拉。
这次逃不了了。
凌念开始摆烂,自暴自弃地埋首在他坚实的肩窝里,鸵鸟一样消极避世。
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阴户,温柔地抚慰着,其实内裤早就湿了,她身子极为敏感,一直汁水充沛,刚刚磨他的时候,她自己也会情动。
手指探入湿热的花穴,拇指擦过阴唇,却不曾摸到毛发,手指在柔软的肉壁内抠挖,蹂躏。
埋在他肩窝的小人咬唇喘息着,他能感觉到她发烫的脸颊。
一边开会,一边玩弄着手里的蜜穴,手指被甬道的媚肉绞紧,收缩着向内拉伸,只需他勾勾手指,怀里的美人就会低泣着扭动腰肢,看似在迎合,实则却是在躲避他的亵玩。
而这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就这么一手奸淫着怀里的绝色,一手拿着笔,在纸上沙沙记录着项目存疑之处,逗猫一样,以一种主人的姿态玩弄她。
这样不徐不缓地羞辱她许久,久到肉核充血,阴唇被他掐得肿胀,凌念终于情潮难抑,扭动着纤腰翘臀,坐在他手上疯狂地上下颠簸起来,甩动着迷情的黑发,雪亮的肤色争先恐后的渲染上涩情的粉,黑衬衫里包裹不住的跳动浑圆。
高潮的前一瞬,他却抽手而出,所有的空虚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就快把她撕碎,她哀呜一声,发情的母兽一样去够他的手,那般漂亮的女人在他身上抽搐着,扭动着肥硕的屁股朝他求欢,贵公子只是浅浅一笑,附在她耳边说:“念念自己泄出来吧,泄给我看。”
凌念没想到他是这么个变态的,她自然不会做自慰这种事情,她还是有底线的,只是浑身抽搐着去解他的皮带扣子。
但来不及了,高潮的快慰来的又急又烈,她完全没时间去解开他的皮带,抽搐着扭着纤腰蹭他西裤胯间凸起的那块。
像个发情的泰迪。
她觉得很是蒙羞,她以后都不勾引陈淮之做了,她绕路。
女妖咬着唇,肌肤上荡漾着粉,母狗一样耸胯在男人还未褪去衣料的胯间自慰着,搁着布料,陈淮之都感觉得到那张小嘴的吸力,性器膨胀地发痛,但他还是冷眼旁观着她结束头一轮的发情。
这种发泄是极费体力的,泄出来的时候,凌念已经香汗淋漓,瘫软地头晕目眩。
自她尝情事的十年来,她就没这么自己费力地动过。
她对陈淮之很不满意!
清亮的淫液喷射而出,把他裤子打湿一片,陈淮之眸色沉沉,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皮带扣子,拨开内裤,粗壮的男茎立马弹了出来。
很粗,堪比她纤瘦的手腕,怒张的紫红色,暴涨的青筋环绕其上,肉冠是磅礴的艳色,马眼出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