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汹涌的情绪即将来临的时候,程怀礼会有一种预感。
如果要以自己为阵眼,将这里所有的寒气和煞气都纳入体内,那他只能勉强以三处丹田来承载。
灵识之海还未扩张,只能强行撕开。
冷飞白躺在程怀礼身上,她的腿根,男子的腿根越来越多的汁液沾染。
程怀礼按住她的腰,深深地抽插两下,有韵律地来回摩擦。
“怀之”
冷飞白被撞得声音压在喉间,支离破碎,哀哀地唤道他的字。
“快了。”
程怀礼哑声道,大手托住她的翘臀,每一次上顶就将她往下按。
他看着她清冷的眉眼,如樱花般的桃色,那是他亲手给她染上的。
他眷念地吻着女子,如此缠绵,如此不舍。
以至于冷飞白都看出来不对劲,可他一边亲她,一边撞她,每次要连成线的思绪就被打乱。
她整个身子都被撞得摇动起来,嘴里的呜咽泣不成声。
怎么这般激烈?
这翩翩公子素日都是无欲无求的样子,这一下把她快折腾死了。
“怀之,怀之,慢些吧。”
她求饶道,两眼含一汪春水。
男子听到她的求饶,却是完全没有停下,带着一种极深,极念的眼神,凝视着她。
怎么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这种眼神甚至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有些许不安。
她只能低低地唤道,“怀之,怀之”
若是他做阵眼,定是无法离开。
他要护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