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胸的小马甲也被她抽开了绑带。
在谢恒裹挟着侵蚀的目光的注视下,一股黏腻的春液涌出,浸在底裤,将底裤洇的更湿了。
酥胸自束缚内跳出。
仿佛是知道主人的心思,乳尖邀功似的迅速挺立,一抖一抖的。
薄薄的镜片下,谢恒地眸光变得幽深。
被谢浅瞧见后,她上半身挺直,帮他将眼镜摘下,合上放到了一旁。
她挨得近,视线微垂俯视。
挺立的乳尖离谢恒的唇不过两三厘的距离,张嘴便能采撷到那熟透的樱果。
许是习惯了高高在上。
在旁人去俯视他时,谢恒多少的不适应,便握住谢浅细嫩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扯入自己的怀内。
手掌自她腋下伸去。
谢恒的手掌烫热,握住她的一只胸,在掌心亵玩,揉捏成各种形状。
常年握笔握抢的缘故,他的手指上有层薄茧。
刮过乳晕,两指去夹乳尖,谢浅就有些受不住了,呼吸急促,混杂着低吟娇喘。
被布料挡住的小穴泛起瘙痒,一张一翕的往外涌水,吮吸,最后将洇透的底裤给吸进去了点。
她坐在谢恒的大腿,屁股一旦有什么动静,谢恒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到。
另一只手探向江浅的私处。
指腹稍微碰触,便感受到一阵湿润。
谢恒低眸,鲜少的玩味浅笑,“水做的吗,湿这么快。”
——
算是肉了!一丁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