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华森是个搞办公室恋情的高手,这是孙滢皓这几日上班,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得出的结论。
两人在ktv亲密接触后,孙滢皓每次进他办公室,从脖子到脚后跟都紧绷着。他甚至把润滑油分装成独立小袋,包里和衣服兜里都塞了几支,以备不时之需。可是,上了几天班下来,常华森除了在向他安排工作时,会含情带笑地望着他,并没有过多举动。孙滢皓内心唾骂自己,给自己加戏加过了吧,人家就是逢场作戏一把,你还跟这演上了。
不过常华森的忙,却不是演出来的。这礼拜大部分时间,他都不在公司呆。孙滢皓有时候早上见他来办公室,帮他冲了咖啡,两人就此碰上一面,没过一会他便带着司机外出。晚上临到孙滢皓都要下班了,都不见常华森人影。
下午,孙滢皓写完之前项目的结案报告,百无聊赖,想起常华森办公室有几株绿植,还挺好看。他久坐后也有点疲乏,于是取了营养液和喷雾,去了常华森办公室。
蹲在地上弄完后,瞧着今天阳光充足,又将绿植搬去窗边。正要起身,常华森恰巧回来了。开门后,看见孙滢皓也在,常华森脸上漾起了笑,和阳光很配,暖洋洋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以为你这会不在,才……”孙滢皓手上拿着喷雾瓶,有点局促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事忙完了,不能回来吗?”常华森笑着说。
孙滢皓每次见常华森笑,都觉得他笑起来有种和他身份不符的错位感,过于清澈明亮了,像纯净水。
常华森关上门,顺便给反锁了。这一行为,落在孙滢皓眼里,相当于一种暗示。果不其然,下一步百叶窗也被他关上。
直到那双手,穿过双臂将他紧紧搂住,孙滢皓想对着前一秒的自己翻个白眼。这个男人跟清澈明亮一点关系都没有,孙滢皓你快倒倒你脑子里的水!
脖子上被亲了一口,常华森贴着他耳边说:“我现在想做,你有空吗?”
这么缱绻的邀约,说话的气息也撒在脸上,烘得孙滢皓耳朵痒痒的。听到这句,孙滢皓前几日轻拿轻放的一颗心,又提了上来,“常总,现在是工作时间,外面很多人呢!”
常华森盯着孙滢皓眼睛看了会,俯身去吻他。孙滢皓缩了一下,要躲他的吻,但又躲得不彻底。常华森亲一口,他就缩着歪下头,接着又被循着嘴角再亲上。几番追逐下来,常华森有点气息不稳。
“孙秘书,你完了!现在不是你说做不做了!”常华森说完,攫着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不出一会,身上的衣物,便被褪了干净。
常华森将他抱起,放在办公桌上,从大腿摸至腰间。正要滑下更私密部位时,被孙滢皓伸手按住。
抬眸去看,孙滢皓被他吻得双颊泛红,口红也溢到唇四周,泫然若泣,像被欺负了一般。
常华森抬起他下巴,“这会想喊停,晚了。”
孙滢皓带着一丝哭腔:“常总,一会你轻点,办公室隔音不好!”指指散落在地的衣物,“兜里有油,你拿一下。”
常华森扶着孙滢皓背,伸指探进了他穴口。不知是不是紧张的缘故,使得孙滢皓身体格外敏感。常华森刚伸了两指,便感受到一阵剧烈的收缩,他又试着往里探了下。触碰到内壁的敏感点,孙滢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常华森见他咬着下嘴唇,就是不出声,于是使坏捏了捏里面,“爽你就叫出来啊。”
孙滢皓被这一下刺激到双唇微张,大口喘气。
“算了,别扩张了,你直接进来吧。”
常华森亲了亲他鼻尖,“不要,再等会。”
“常总!”孙滢皓泪盈于睫。
“你下面紧成这样,我怎么进来呀。”
常华森轻柔地去吻他,将他双腿稍掰开了一点,轻拍了拍大腿内侧,“放轻松点。”
待吻到湿湿滑滑,下面也湿滑一片时,常华森抽出手,将胯下的肉棒送了进去。才刚进去,立即被紧缩的内壁紧紧吮吸住了,这种被抓住的快感,使常华森兴奋得有点头皮发麻。
他拨了拨孙滢皓的脸颊肉,“看来孙秘书这几天很想我嘛。”
孙滢皓深吸了一口气,“你……快点弄完,我坚持不住!”
“我要弄得快了,我才怕你坚持不住。”
常华森在孙滢皓体内摩擦起来,阴茎被温润湿黏地裹住,进和退,都像有无数双手在拽住他。情潮上涌,狂奔不止,常华森将整个阴茎完全没入孙滢皓体内,大开大合,长驱直入。
“孙秘书,你抓我抓得好紧啊!”
身下之人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大颗的眼泪,簌簌往下坠。
常华森见他满脸泪,动作稍缓,“这么不经操,这就哭了?”
孙滢皓抖着双唇说:“你……慢一点。”
常华森把他圈进怀里,从后面缓慢地入着他,“你跟我做都做了,怕什么啊?就算你今天在我这儿什么都没做,他们也会背后说我们睡了。”
孙滢皓两只手被握着,交叉在胸前,后背和脖子上承受着湿湿的吻。
“我做了是一回事,被人听见是另一回事,我还要脸!”
“这是在骂我不要脸了!”
“你是常总,再没脸没皮,别人也奈何不了你!”
常华森在孙滢皓脸上亲了一口,“这会太舒服了是吗,又开始跟我抬杠?”
说完便加快频次,猛烈撞击起来,孙滢皓被他撞得几近要晕过去,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出声了。前几天太忙了,没顾得上你。明天我要出差一趟,下周给你放假。”
孙滢皓扭头问他:“我不用跟你一起去吗?”
“不用,就是去北京参加几个品牌的秀,也没什么具体的工作。”趁着孙滢皓转过脸,常华森去吻他。
孙滢皓半坐起来,双臂环着常华森脖子,回应他的吻,“带我去吧。”
常华森拉下挂在他脖子上的手,“等我回来。”
孙滢皓早上从地铁口出来,天黑压压的。很快,暴雨倾盆,天像破了洞,一盆接一盆浇下来。地铁口到奥莱十分钟的脚程,孙滢皓走了快半小时才到楼下。一辆黑色轿车从地下停车场驶出,孙滢皓撑伞在一旁避让。
车窗摇下。
“常总不是今天上午飞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孙滢皓抬了下伞沿,才看见车上坐着常董。
“哦,常总说这次出差我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