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恩大跨步走出了房间,离开的时候重重带上了房门。
门被摔合的那一瞬,我的心脏都要骤停了。我的身体又开始抖得不行,额头很快渗出了冷汗。许久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到了7点多的时候,戴恩送来了晚餐。
径直走到床边并将托盘平稳地放至床头柜上后,他一屁股坐上了沙发旁的按摩椅,一言不发地刷起了手机。很快,我“享用”完我的食物,将空盘子放回到了柜子上。几乎在放盘子动作发生的刹那,戴恩干脆利索地从椅子上起身,端起餐具离开了房间。
他合上门后便顺势将房门上锁了,紧接着,这栋房子的智能家居助手又按门外人的要求紧锁住了窗户。
这下,过滤空气全得靠房间内的中央空调。至此,我的心便已凉了大半截。
接下去的两周,我不出意外地被他们软禁在了这个卧房里。慢慢地,我的状态愈发糟糕。内心的煎熬也与日俱增。
这两周,我将大部分时间耗在了电脑上。网络一直没有好转——我可以正常看电影,阅读新闻,搜索下载游戏或图片,但每当我打开王昇的博客或任何人的社交账号试图留言或私信对方求救时,网络便显示崩溃,无论如何都无法发送成功——无论文字内容是否足够拐弯抹角地包含暗示,每每都是如此。
戴恩和离惜当然也出现过——只是这些天来,我只在三餐和夜里9点到10点期间见到过戴恩,上半夜这个时间段是他固定的性侵时刻,而离惜很少在白天露面,头一周甚至连晚上都没出现过,直到四天前的午夜12点左右,他才像第一次那样开门进入我的房间实施对我的性侵犯。
这四天,离惜经常一来就是五六个小时,期间他一定会抱着我睡上一觉当作中场休息,睡醒后就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由于太过频繁的性事引起的心理反感,加上下体因过度摩擦所导致的红肿不适,我的大脑越加浑浑噩噩的同时,心情也越发的烦躁不安。
不仅如此,我的精神分裂现象丝毫没有好转——就连我隐藏的内心世界都实实在在陷入了困境。
所有的一切都搅在一起,彻底成了一团乱麻。
对了,说起另一个“我”,有件事让我难以忽略——这段时间来,那个“我”表现得既生动又活泼,经常在心底毫无保留地表达出他的感受和见解,渐渐的,他拥有了属于他自己的更明显的特征,例如……
傻里傻气的性格。
『比起离惜,戴恩的床上技术要好上许多。昨晚你们的床事进行不到三分钟的时候,你的下面就已湿成了小溪……』
闭上你的嘴!
……嘿,你是什么时候起,有意的把我和你区分了开来?我是说,大概一周前你还习惯将我们统称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