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之溪伸长颈,仿佛即将渴死的鱼,大口喘息,浑身剧颤。
腰,背,腿,都好酸。
真的。
会死掉。
整个周末,几乎做遍了家里方方面面,滴滴答答的水液从交合处一直潋滟到腿根,地板,然后才是避孕套又被撕开的声音。
当然她并没有买那么多,她私以为,哥哥应该搜刮了下楼便利店的所有存货。
俞之溪嘴唇泛红,还有点肿,毕竟更红肿的,是她的穴。
她从未感受过,原来哥哥是如此渴望她,好像饿极了的猛兽,手上明明是温柔的爱抚,胯下却是每次都插到尽头的凶狠。
那天雨夜,哥哥还在担心她会不会疼,可当他褪去所有衣物,重新将套子从龟头一路撸到根部的时候。
他似乎,卸下所有名为“兄长”的伪装。
太涨了。
明明没有东西射进来,她还是觉得宫腔里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哥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
肌肤熨帖,热度极高。
好舒服。
她的头被往后掰,哥哥的舌头又进来了。
接吻已经成为了二人的平常琐事。
在俞之溪很小的时候,她十分单纯的认为,接吻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那现在呢,她在和亲哥哥做。
违背人伦,而且她还沉溺于其中。
这样,她就真的能满足吗?
当然,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了。
少年下颌滴下汗,落在少女的肩膀上。
似乎正好滴在,那颗一模一样的痣。
想咬。
想吞下去。
甚至想撕扯她的肉。
其实他也已经啃咬过,妹妹的肩膀上遍布着他的齿印,在痣的附近更密集,层层迭迭,不知重复舔舐了几次,绽放姹紫嫣红。
果然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妹,连性癖都如此相像。
父母是直接全款买下这套沿海四室,所以他们家不像一些所谓的中产,要背上高额房车贷,还要兼顾二胎的国际学费。
他们很幸运。
同时也很不幸。
又被哥哥抬起腿。
俞之溪已经了然,乖巧转身。
可现在是站着的,是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