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沉沦岌岌(1/2)

俞之溪伸长颈,仿佛即将渴死的鱼,大口喘息,浑身剧颤。

腰,背,腿,都好酸。

真的。

会死掉。

整个周末,几乎做遍了家里方方面面,滴滴答答的水液从交合处一直潋滟到腿根,地板,然后才是避孕套又被撕开的声音。

当然她并没有买那么多,她私以为,哥哥应该搜刮了下楼便利店的所有存货。

俞之溪嘴唇泛红,还有点肿,毕竟更红肿的,是她的穴。

她从未感受过,原来哥哥是如此渴望她,好像饿极了的猛兽,手上明明是温柔的爱抚,胯下却是每次都插到尽头的凶狠。

那天雨夜,哥哥还在担心她会不会疼,可当他褪去所有衣物,重新将套子从龟头一路撸到根部的时候。

他似乎,卸下所有名为“兄长”的伪装。

太涨了。

明明没有东西射进来,她还是觉得宫腔里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哥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

肌肤熨帖,热度极高。

好舒服。

她的头被往后掰,哥哥的舌头又进来了。

接吻已经成为了二人的平常琐事。

在俞之溪很小的时候,她十分单纯的认为,接吻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那现在呢,她在和亲哥哥做。

违背人伦,而且她还沉溺于其中。

这样,她就真的能满足吗?

当然,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了。

少年下颌滴下汗,落在少女的肩膀上。

似乎正好滴在,那颗一模一样的痣。

想咬。

想吞下去。

甚至想撕扯她的肉。

其实他也已经啃咬过,妹妹的肩膀上遍布着他的齿印,在痣的附近更密集,层层迭迭,不知重复舔舐了几次,绽放姹紫嫣红。

果然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妹,连性癖都如此相像。

父母是直接全款买下这套沿海四室,所以他们家不像一些所谓的中产,要背上高额房车贷,还要兼顾二胎的国际学费。

他们很幸运。

同时也很不幸。

又被哥哥抬起腿。

俞之溪已经了然,乖巧转身。

可现在是站着的,是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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