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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轻笑出声。
男人的唇也荡出笑意。
看她。
“你笑什么?”
“啊?没。”
明眸皓齿。
“只是突然想起自己以前追着写作老师到处问的情形。”
男人舒展眉宇,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女孩笑。
“我当时看到一个句子,开始问他,nocents能不能换students,还是只能换children”
“结果?”
往事漂浮,女孩嘴中兴奋不停。
“结果这个问题不但带出了stead的副词属性和资料中错用的aswell口语化表达,还扯出了后面对aranof,aserief,avarietyof以及base,basis,foundation写作用法区别的探讨。”
“你研究的很细。”
木若叹气。
“没法呀,考试蛮,写作这个东西又不能搞得太死板,只能平时多看多写多研究。”
“是这样。”
男人笑。
“你现在还记得那些内容?”
“倒不是,很多没怎么用的早忘了,只是这个句子的连锁效应实在印象深刻,还有记到现在的什么种类范围系列。”
“嗯……和很多固搭,中文层面无法解释的习惯用法。”
女孩举了个例子。
“比如现在已经非常熟悉的什么ythefoundationof,什么加薪的basis等等。”
邬川笑着接过话。
“还有看到混得熟的bro就想问人家一句base在哪儿。”
女孩咯咯的笑着表示赞同。
又听他说,“以及调酒的base。”
“gorvodka”
嗓音沉沉。
姑娘笑,接过话。
“还有还有,电影用什么base做素材,底板,模型。”
男人跟上她的思路。
“另一种不太常见的依据,从中文翻译上讲。”
现在所谓的常识,在当年咿呀学步的开始期,也是需要跨越的大山。
人总是在学习中成长。
两人话匣子打开了,天南地北,聊得不亦乐乎。
雨还在缠缠绵绵地下着。
邬川在给女孩讲自己高中自学微积分的趣事。
初次接触,当时某刻他突然脑光一现,带着些许恶趣味和少年的捉弄。
把复合函数比作一个漂亮的姑娘,根据微分导数和不定积分的不同算法将这两坨分别戏称为低级流氓和心机高级流氓。
“哈哈哈哈鹅鹅鹅鹅鹅~~~!!”
木若笑出了鹅叫,弯了腰趴在仪表台上抱紧了怀中的狗狗笑,直不起身。
看得男人也笑。
“什么?”
“姑娘?流氓?”
女孩还在鹅鹅鹅地笑着,背对他的细肩一抽一抽的。
“邬川真有你的。”
姑娘笑得停不下来。
“人家不就……”
她笑得肚子疼,话都说不利索了。
邬川也笑,看着颤抖不停的女孩,想要伸出手去拍拍她的背,却终于还是没有。
木若终于缓过来。
却还是笑。
“人家不就一坨从外到内直接算,一坨凑了微分转成更基本的函数算嘛。”
“一个直接……”上字说不出口。
女孩笑笑,耸肩会意,继续。
“一个先深入了解谈谈心,你这个比喻……”
女孩又开始笑。
“还真挺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