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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关于我1700-1800字左右卡得脑壳疼,2000字以后差点收不住这回事》
&esp;&esp;叁百零九、
&esp;&esp;瞧着瞧着,画中人忽地有了动作,颜子衿许是写得手酸,放下笔揉了揉手腕,随后开始整理起桌上的纸张,这时眼角余光才注意到窗外不知站了多久的颜淮。
&esp;&esp;颜淮眼见着画里的人走出“画卷”,如轻蝶般翩然来到自己面前,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小步,眼前人已经先一步伸手牵住他:“忙到这么晚?”
&esp;&esp;颜淮今日正装玄甲,瞧着就十分厚重,更不用说他一整天都穿着这一身,想想就很累。
&esp;&esp;连问了好几句,见颜淮一直不说话,颜子衿以为他是累极了,又问着怎么不让奔戎先帮着卸下,怎么不歇会儿再来,但颜淮还是盯着她不说话,颜子衿有些急了,皱着眉还想继续问,颜淮伸出手指落在她的眼角:“眼角怎么红成这样,哭了?”
&esp;&esp;皮制的手套冰冰凉凉的,颜子衿身子不由得一个激灵,她伸手抚上自己另一边的眼角,随身没有带着镜子,她一时没法去看:“很明显吗?明明木檀她们都没瞧出来。”
&esp;&esp;“我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esp;&esp;“没什么事,”颜子衿摇了摇头,但随即又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临湖?”
&esp;&esp;“临湖?”
&esp;&esp;“你说好的要带我回临湖,难不成要反悔了?”
&esp;&esp;以为颜子衿是因为自己一直不提起此事伤心,颜淮将她抱在怀里道:“我既然答应你肯定作数,你再等段时间,等我处理完手里的事情就带你去。”
&esp;&esp;“那就好。”
&esp;&esp;被颜淮抱在怀里,玄甲坚硬,硌得她有些不舒服,她并不喜欢被这样抱着,玄甲冰冰凉凉的,像是被什么从中间挡住,连颜淮身上那熟悉的熏香味道也闻不到。
&esp;&esp;但颜子衿也清楚,如今的颜家都是靠着这身玄甲撑起来,哪里能自己一句话就轻易脱下来呢。
&esp;&esp;连忙转了话头,问起今日的宴席有多热闹,又问起秦夫人他们的情况,长公主在外多年终于回家去,想必陛下和娘娘心里也是格外开心。
&esp;&esp;颜子衿缠着问个不停,颜淮也一个一个地认真回复,两人说得久了,这才反应过来总不能这么一直站着,颜子衿连忙将颜淮拉到屋里。
&esp;&esp;进了屋,颜淮这才发现坐榻上也堆着厚厚的一沓纸,一时好奇颜子衿今日到底写了多少。
&esp;&esp;试着帮颜淮解下玄甲好松快一些,可颜子衿以往只是看着,真要帮着解下反而有些手足无措,手指在颜淮手上和身上摸来摸去,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esp;&esp;本来已经打算由着颜子衿来,但见她双手停在半空,眉头越皱越紧,颜淮无奈一笑,伸手主动将系绳解下,到底是经常穿戴,颜淮动作行云流水,不一会儿便尽数解下。
&esp;&esp;颜子衿看着乱丢在地上的玄甲想将其拾起放好,颜淮却拉着她坐下:“没事,一向都是这样糟蹋惯了的,在营中比这个还随意。”
&esp;&esp;拿起颜子衿写的那些纸,随意瞧了几眼,发现都是些经文:“怎么去了趟观里,回来就抄了这么多经文。”
&esp;&esp;颜子衿将从寄香那里听来的故事转述给颜淮,这个故事让她想起以前读过的经文,闲着有空,便手痒默写了一些消磨时间。
&esp;&esp;“这个故事我倒是听过。”
&esp;&esp;“在哪儿听到的?”颜子衿好奇问道。
&esp;&esp;“读书时学堂里先生与我们闲聊时说起过,原型是瀛洲的一个志怪故事,传到这边后经过他人加工传播,故事情节也有所出入。”
&esp;&esp;“那原来的故事是什么样的。”
&esp;&esp;“说起来也就是‘知恩图报’的故事,受伤的白鹤被一对老夫妻救下,化作女子前来报恩,即使被发现自己的白鹤身份,老夫妻也没有表现出惧怕和厌恶,最后白鹤将自己织成的布匹留给老夫妻,帮助他们过了一个幸福的晚年。”
&esp;&esp;“是个好故事呀。”
&esp;&esp;“这个故事倒是适合说给小孩子开蒙,唔,说给颜殊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