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不是有话要问皇上么?他来啦,您问吧!”
殷娘,“啥?我何时说?过你这?孩子,躲他躲这?么急做什么!”
陆卫青不疾不徐地走来,俯身朝殷娘行了一礼:“见过母亲。”
“你才好利索,怎地就出来了?该在?屋里多休息休息。”殷娘顿了顿,又说?,“娘知道你心?疼缨儿。放心?,有娘在?,你媳妇儿跑不了。”
陆卫青浅浅一笑,视线探向故意避开他的苏霓儿,眸光微暗,却是什么也没说?。
不远处,苏霓儿拉了吴夫人当挡箭牌,总算高兴些,哼着小曲找野菌。
吴夫人支开侍女,压低声线,同苏霓儿说?起悄悄话。
吴夫人:“女儿,娘知道你们?这?个?年纪最是冲动,一晚上胡来几次也正常。但凡事得有节制,过了会伤身。”
苏霓儿听得云里雾里:“娘您什么意思啊?”
“少给我装糊涂!”吴夫人指着苏霓儿眼睑下的青紫,沉了脸,“娘是心?疼你。哪个?女子熬得过男子的体力?你该拒绝的时候得拒绝,不能一味地纵容他。”
苏霓儿呆愣了半晌,想明白后红了耳尖,支支吾吾道
“娘,您想多了,我们?真没有哎呀,您知道的呀,他这?几日?身子不适,动不得欲i念,哪里,哪里能做那种事?”
“谁说?他不能动欲i念了?”
吴夫人一怔,“他是伤到了,但并无大碍,行i房绰绰有余,莫要过火就好了。若真是有什么,太上皇能放心?离开?”
苏霓儿脑子嗡嗡的,一时间还没想明白,“您,您的意思是说?”
陆卫青想要和她?“翻i云i覆i雨”再简单不过,想要爬她?的床、想要勾着她?一亲芳泽也是极容易的事?
那么她?这?些晚上连续做的春i梦
难道是真实的?不是梦境?!
可是,可是他翻身都?困难,看?起来难受极了,还有力气折腾她??折腾好几个?晚上?
苏霓儿委实不敢想,也想不明白。
无凭无据的事,她?怎敢妄下结论?
吴夫人一副过来人的神色,指向苏霓儿优美的肩颈线条。
那个?位置,苏霓儿自个?看?不到,可是只要她?稍稍一低头,被啃咬过的斑斑红痕尽显,极尽暧i昧和缠i绵。
便是不问用?,也能知晓昨夜的他有多急切。
吴夫人:“娘并不责怪你们?。娘只是担心?你年纪小,受不住。你还在?长身子,克制些总归好的”
剩下的话苏霓儿一句也听不进去了。
她?只知道,先前?她?的肩颈处的确有一些红痕,是她?住到庄园里的第一个?晚上,陆卫青干的。
可这?些天过去,红痕早该散了,但这?些红痕很显然是才有的。
她?忽地想起晚间沐浴时,腿根处被急急压出来的青紫。
她?当时并未在?意,更何况,她?能瞧见的地方,不论是心?口还是腰侧,并无暧i昧的痕迹。
现在?想想
苏霓儿猛地丢了提花篮,朝着陆卫青一声狂吼—
——“陆卫青,你给我滚过来!!!”
追妻十四
苏霓儿将陆卫青拉到一处偏僻的山头。
与其说是拉, 不如说是连拖带拽。若不是两位娘亲和侍女们在旁侧,苏霓儿早动手啦!
秋风将苏霓儿肩头的粉色斗篷吹得鼓鼓的。
苏霓儿站在悬崖边上,额间的凌乱碎发卷着恼怒的弧度。
苏霓儿:“这几个晚上是你, 对吧?你不仅爬我的床, 还, 还陆卫青, 你简直卑i劣!”
从她气呼呼地凶他时, 他就已经猜到了什么。
面对她的羞愤和不加掩饰的憋屈,他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挑, 索性承认了, 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就没?见过如此不要脸、不害臊的人!
苏霓儿顿觉气焰难消, 想要用力打他一巴掌,记起被他轻而?易举地制服,收回扬起的手儿, 改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掐。
“谁许你这样的?堂堂天子, 竟也要做流i氓么!”
她早该察觉到异样的。
晚上睡不安稳、重复做同?样的春i梦、醒后疲倦、腿根处有?青紫不是这个混蛋是谁?只?怪他装病秧子装得?太像,麻痹了她!
可她为何每回夜里从不曾醒来呢?任由他折腾?
莫非他在香薰上做了手脚?还是点了她的睡穴,使她动弹不得??
许是察觉到她的疑惑,陆卫青浅声道?, “我在安神香里面加了东西。放心,不影响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