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他将跳蛋从瘫软的郁臻体内拔出后,大波蜜水涌出,滴滴答答洇湿了床单,他双手捞起郁臻的腰,还是跪伏的姿势,可是这次摆弄后,郁臻的屁股翘得更高了,被褪去了衣物的白嫩臀尖上还泛着晶莹的水光,“一看就是欠操的样!”
随后就扶着尚未发泄仍旧硬挺的性器闯入了湿软的蜜穴。
原以为刚才数次的高潮会让郁臻感到麻木,没想到,性器整根进入后,穴内媚肉就开始自发蠕动着,包裹着入侵者,爽得夏暄倒吸气。
劲瘦的腰胯不断摆动,撞击着胯下的白嫩臀肉晃出淫荡的波纹,“啪啪”的清脆声响和逐渐泛红的臀尖,女孩被掀起了毛衣,露出后背美丽的蝴蝶骨,夏暄的手缓缓抚摸着骨上薄薄覆盖着的皮肉,探索着胛骨的形状,混乱想象着如何让骨头摆成更美的姿势。
于是他又把住了郁臻的手腕往背后一拉,那呜咽的呼痛声随即就淹没在了那深深浅浅的喘声和低吟中。
现在它们被摆成了蝴蝶骨该有的姿势,那尖锐的骨以一种振翅欲飞的姿态呈现在了郁臻光洁的后背。她像是一只蝴蝶,美丽的,翩跹飞舞的,被他禁锢的。
双人迎来高潮之时,夏暄俯下身狠狠叼住了郁臻的后颈。
“呜!”一声轻呼。
然后就是急忙穿衣的窸窣声,在床上缩成一团的郁臻衣衫凌乱,但她现在实在没有力气整理。
但是夏暄在整理完自己之后,立马就笨手笨脚开始给她清理黏糊糊的下体,然后快速将衣衫套在了她身上,别扭地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甚至能感到心脏隔着胸骨敲击的力度。
一阵无言,她叹了口气。
伸手往后抚摸着对方埋在她颈项间的毛茸茸的头颅,现在又开始像可怜惹人心疼的小狗了。
明明刚才还像抢食的野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