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我们连肉体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像是晒干的玫瑰花瓣被浸润后那样缓缓绽放,一切细小的触碰都放大数倍,少年人的喘息像是在播放器中一遍遍循环的音乐,皮肤因为汗液的分泌而变得湿黏,我们却依然不肯放开紧紧拥抱的双臂,即使这个姿势用来做爱是那么奇怪,可那又怎样。
做爱只不过是我们亲吻拥抱的衍生物。
快感让我的双目被熟悉的迷朦月光遮蔽,但我依然望着哥哥此时注视着我倒映着我的双眼,他日益趋向成熟的眉眼,还残留着些许童年时期那精致而稚气的痕迹。
我伸出手,摇摇晃晃地抚向他的脸庞。有几粒坚硬的胡茬硌到了我指尖,再轻微不过的刺激。
可惜我已经窥见天堂的那片纯白,这样细微的刺激也足以使我的神经末梢战栗不已。
哥哥看着我已经神游的空茫神色,和刚才甬道中的剧烈蠕动,知道我已经高潮了。看着他打算退出我的体内,我连忙将他推倒在床,“不行,你还没高潮!”
“这不重要。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小臻。”
“嗯哼?那······让哥哥快乐,我就快乐。”
我骑在哥哥的胯部,开始缓慢前后摇摆着,低头看向郁添。
“嗯····哥哥····你·····你还记得吗?”
“呼····呃···什么?”
“小时候,总有人说我们明明是····嗯···异卵双胞胎,为什么长得却和同卵双胞胎一样像···结果现在·····我们好像·······越来越不像了···”
那双迷人的眼眸失去了骇人的烈焰,温润的月光又回到了那片荡漾的湖心。
他笑眼弯弯,仿佛是为我提出如此不合时宜的疑惑而感到好笑。
于是我赌气似的沉默了,夹紧的甬道开始快速摩擦他的肉棒,尽管这于我而言也算是一种快乐的刑罚。
在我快第二次高潮时,郁添却开始了他气喘吁吁的解释:“因为···我们不是···两块完全相同的玉佩····我们···我们像是两片碎玉,只有合并才是一块完整的玉璧。小臻!我爱你……”
接着他低吼一声,起身紧紧抱住我,射在了我里面。
而那句话,却一直在我耳边回响。
一片默然中,心如擂鼓。
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彼此才是彼此的幸福。
别人再多的爱我也不要了,我只要哥哥的。我只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