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动一动。”我嘴上说着请求,却已经将圆润的屁股前后摇摆起来,让性器圆硕的头部来回蹭着甬道中的敏感点,在他只拉开拉链的西裤上,一下一下磨着前端充血的蜜豆。
“啊……”
我的双腿紧紧夹着他摆动不止的腰肢,整个躯体随着他的冲撞而颤抖。
衣冠禽兽。
朦胧的视野只有晃动的天花板,性爱带来的快感与潮热裹挟着我,我却回想起景宴炤那双阴郁的眼。
其实我才是被欲望驱使的野兽。贪得无厌,玩弄真心。我自以为别人都和我一样没有心,却忘记了我自己的真心早就给了郁添,我的哥哥。
脱轨的节点究竟在何时呢?
这样迷糊地想着,下一秒,却被接踵而至的绝顶高潮送入云端。
手下抓挠的不是火热的肉体,而是男人仍未褪去的衬衫,好像是这场野兽般交媾中他仅存的体面,也是对我的设防。
我却丢盔卸甲坦诚相见,狼狈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
他从我身上起身,略微疲软的性器滑出甬道,爱液与精液汩汩涌出,我酸胀的小腹得到了解放。
淋浴间的水声响起,我才注意到这是景家,景征的卧室。
我被景征从车上抱出,一路直达卧室,期间一直亲热不断。
景宴炤看见了吗?
我心如擂鼓,用纸巾擦拭下体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某些东西又在我的不知不觉中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