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跌坐在地,原本只开了一条小缝的门被挤开了。医
“棠棠,你怎么在这儿?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柳湘云疾步走到阮棠跟前,想要伸手将她拉起来。
阮棠自责地仰头看着柳湘云,一把抱住了柳湘云的大腿,情绪濒临崩溃。
“都怪……”我。
阮棠眼泪刚决堤,嘴就被捂住了。
她惊愕地仰头看着柳湘云,柳湘云试图抽出抽出自己的大腿,阮棠却紧紧地抱着不撒手。
“咯咯咯——我怕痒。”
被柳湘云的了小母鸡式笑声所震惊到,阮棠反应慢了好几拍,等松开柳湘云的腿时,又被迫多听了几声小母鸡式笑声。
柳湘云的腿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伸手捏住阮棠的脸颊,咬牙切齿:“什么毛病,女人的大腿是能随便抱的吗?”
被柳湘云这么一打岔,阮棠都忘了自责。
阮棠被柳湘云扶起来,责怪柳湘云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诉她,要不是她发现了还想瞒着她到什么时候。
柳湘云低着头任训。
等季南烽和苗建业在楼下说了一会儿话,一上来就看到柳湘云快被阮棠训哭了。
人来人往,也不知道避一下,就是训,硬训。
季南烽刚要上前,就被苗建业拦了。“我早说找你媳妇来看看,非不愿意,这回撞见了正好,让你媳妇将人领回去吧。”
季南烽还有什么不懂的,难怪苗建业早几天就跟他打听产检的日子,刚看到他还偷偷给他使眼色让他出来说话,还尽说一堆废话。
季南烽想通了后,没忍住给了苗建业一脚,“你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就为了给你媳妇换个医生?”
“妹夫,咱们都是成年人,看破不说破,懂不懂?”
话落,苗建业又挨了一脚。
季南烽可真同情柳湘云,做他媳妇可真难,一不小心就要被下棋。
塑料连襟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吐槽着,两人都默契地盯着门诊那头。
就听见柳湘云惊呼一声,阮棠忙将人扶住了,低声询问……
季南烽两人忙冲上前,“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柳湘云支吾着不说,苗建业追问地急了,就将破龟甲交给他保管,她要去厕所了。
从不离身的破龟甲竟然交给他保管,苗建业站都站不稳了,这是在交代身后事了吗?
是得了绝症所以才会闭经,呕吐,还会幻想自己怀孕了吗?!
苗建业越想越觉得可能,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小云啊,你这是咋了?”
“小妹啊,你姐这是咋了啊?”
“不要瞒着我,我一个大男人承受得住。”
阮棠想要扶着柳湘云去厕所,但是却被苗建业死死拉住。
柳湘云感受到汹涌欲来,却挣不脱苗建业的手,咬牙道:“我从厕所回来再跟你说。”
苗建业摇头,他不允许他媳妇一个人躲起来哭,万一做傻事呢!
柳湘云夹着腿,忍无可忍,低吼一声:“老子要血崩了!”
苗建业被这一声吼给震慑住了,柳湘云趁机跑去了厕所。
这病,恶化地这么快的吗?这才多久,就要血崩了?
阮棠一看苗建业这神色就知他想茬了,三言两语地解释了清楚。
“小日子来了,这假孕也好了大半了。不过这几个月一直没来,这回大概要受罪了。等身体利索了,你再带她来省一找我。”
苗建业没想到自己闹了这么大的乌龙,这几天脸大概是都不能要了。
等柳湘云出来后,两人同款脸朝地,匆匆告别后就走了。
等到了家,柳湘云料理完自己躺在床上,苗建业就跟了上来。
“你妹还真有两把刷子,训你几句就将你小日子训来了。”
柳湘云抱着破龟壳抖了抖,“我差点儿以为我师父又活过来了,我一紧张,小日子就来了。”
一想到七天后,还要去找阮棠,她就忍不住哀嚎。
阮棠他们慢了一步,此时才回到家属院。
没想,在家属院门口遇上了方静和她的儿子。
赵家厚被捕后,一家子都带去问话。最后被放回来的是方静和她公公,还有他儿子。
因为组织上查明方静没有问题,院方也不好处理方静。市三医院也没有开除赵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