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潜意识里觉得,靳卓岐会更尊重她,更爱她。
就算是?如果有一个人想要借此利用她的剩余价值,她也希望那个人,仅能是?靳卓岐。
摇头完还?把手机递给他看:“你自己看,就发了两条,都是?关于碎碎的。”
靳卓岐也没那么矫情说不看,他就是?想看。
翻了她的手机,如她所说,聂召没怎么跟他说过?别的,聊天记录里也只有寥寥两句话。
兆锐问?她最近好吗。
她回了个嗯。
兆锐说碎碎最近看上去蔫蔫的。
聂召说:你给它找个新主人吧。
聂召没听到他有声音,只听到男人身子重重地往沙发上靠。
聂召暗自松了口气,“不生?气了?靳卓岐你——”
不太像他平常的脾气。
这么拧巴。
“我都给你看了,你别去帮霍呈决。”
靳卓岐抬眸看她。
“什么霍呈决。”
聂召扯扯嘴角说:“你不是?要帮霍呈决干违法的事?儿?吗?吃牢饭吃过?瘾了?”
靳卓岐:“……”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是?吧?”
他眉眼冷淡地解释:“不是?霍呈决打?来的,是?骆霄的一个朋友,a市的一个缉毒警,骆霄牵的线,想让我帮忙捅了一个犯罪团伙,说在酒吧有交易,对方手上有枪所以不太安全。”
靳卓岐又说:“上次放了他鸽子,被对方察觉到异常了,可能不太好抓了。”
聂召心松下来,眼神游移:“哦。”
这样。
又追问?:“那你要去吗?不是?不安全吗?”
靳卓岐点了点头说:“去。”
他原来帮忙就只不过?是?帮他们让那些做交易的人放松警惕而已,因为?那天放鸽子,对方或许要撤退了。
他不太想继续惹麻烦,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如果这件事?的危险性?足够殃及聂召,怎么他都不干。
况且,他现在已经不敢离开公寓半步了。
他应该有自己的思考,聂召就又点了点头。
“那注意安全。”
又忙的说:“你回来给我带份炒饭吧。”
靳卓岐转过?头,撂声:“我回来给你炒,外面的不干净。”
聂召嘴角勾起了一个很小的弧度:“也行。”
临出门,又回头看了一眼她。
“隔半个小时给我发条信息,不要微信要信息。”
聂召朝着门口方向?挥手:“知道了。”
因为?靳卓岐的帮助,警察这次的任务完美收工,那位警察都得了个一等功。
那次之后靳卓岐就更少出门,他本来就没什么事?儿?要做,工作也都是?在书房。
聂召会坐在旁边听歌听书或者弹吉他,要么就是?坐在旁边百无?聊赖地听他敲键盘,或者坐在阳台上带着耳机晒太阳,脑子放空,吹着风,想象着远处的一切。
自从那次有些小摩擦之后,聂召感觉心情好像比之前更好了一些,只不过?晚上很多时候还?是?会很疼,于是?卧室运动由一周两次变成了四五次,各种花式没他们没进行过?的。
靳卓岐明明知道隔音效果不好,也没有丝毫饶过?她的意思,有时候过?于刺激忍不住出声,他又停不下来,才会死死捂住她的唇,避免别人听到这种独属于他给她的声音。
她也像是?上了瘾一样,即便是?感觉要丢了,还?是?拘着他不放。
前几天还?会在便利店买,后来直接在网上屯了整整一箱的安全用品,就放在床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很多时候聂召不太疼,知道旁边放着随取随用的东西,以及正值年?少精力最旺盛的靳卓岐,他的身材好到让人爱不释手,心猿意马时常有。
很多时候靳卓岐也像是?发了疯一样想给她留下很重的痕迹,以至于总是?留下了很多难以直视的淤青。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
聂召很少买东西,换季的东西大多数都是?靳卓岐买的,作为?一个恋人来说,他算是?一个非常合格,合格到无?微不至又体贴入骨的男性?伴侣。
聂召从来没感觉过?自己需要什么而难以启齿,仿佛在她提出之前,靳卓岐就已经默默解决了一切麻烦。
有快递员敲门,靳卓岐出去之后签收了两个盒子随手扔在了一旁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