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回来吗?”
这句话应该才是重点
聂召把嘴角的米粒擦掉,继续低着头喝甜汤,默应了这个问题。
靳卓岐忽视她的不回应,不疾不徐说:“我?把碎碎要回来了,找人帮忙送回来,明天下?午会到,到了我?给你发信息你再开门。”
聂召吃着晚饭含糊说:“好。”
这天晚上?靳卓岐做得很凶,聂召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甚至被弄哭出了声,隔音效果真?的很差,她也只能自?己抑制住喉咙起里不正常的声音。
似乎要被生生折断他才会满意?,浑身软到像面条,随他摆放,整个人因为身体上?的抖跟害怕,控制不住下?意?识往后缩,又被他直接拉了过去?,半身悬空,随用随取。
结束后她丢了半条命,靳卓岐坐在床边抽烟,卧室里交织的呼吸声彻底平静下?来。
聂召双目失神盯着他的背影看,困意?席卷而来,她还是想撑久一点再睡,靳卓岐上?班的时间很早,几乎早上?没有说两句话的机会了。
他抽完那根烟,又俯身过来把那口浓烟渡给她,呛得聂召清醒了一些。
她去?抓靳卓岐的手臂,还能感觉到刚才在他胳膊上?弄下?的掐痕,不流血也要留下?淤青。
“卓哥。”
靳卓岐“嗯?”了一声。
聂召摇了摇头,她去?洗澡时,靳卓岐去?客厅冰箱里拿了两瓶酒精浓度很高的红酒,没拿杯子,坐在床边疏懒靠着,捏着酒瓶直接灌。
一个小时后聂召出来,闻到了卧室里异常浓重的酒气,她围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沉默不言。
随后蹲坐在他旁边,摸索着把他手里的酒瓶拿走,靳卓岐也没阻挡。
只是殷红着那双眼?,两颊削瘦到内凹,喉结上?下?涌动,除了全身暧昧的抓痕,浑身都好像脱了力的疲惫。
“召召,好难受啊。”
他都回来了,怎么他俩还是没好好的。
这种无能为力第一次让靳卓岐有些茫然跟挫败。
聂召的眼?泪在一瞬间腾升,模糊了视线。
她努力撑着笑,歪着头靠在他肩膀上?,心想,他大概能猜到她让他出去?的原因吧,他那么聪明。
“卓哥,对不起。”
聂召靠着靳卓岐的肩膀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有些冷,缩了?下脖子, 把靳卓岐给吵醒了?。
他仍旧一身酒气还没完全醒神,站起身脚步不稳地站着, 呼吸声很?重, 全身滚烫,缓了?一会劲儿, 把她抱上了?床。
给人盖好被子,去浴室洗了?个澡, 捏着一盒万宝路跟打火机开了阳台的门,就坐在地毯上靠着墙, 抬起头看天空的星星。长腿曲着, 手肘搁在膝盖处, 浑身颓废又?无力?的模样?,手里的烟猩红染着, 风把凌乱的衬衫衣摆吹起,就这么浑身放纵地把玩着打火机,漆黑的眼眸一直盯着星星,烟一根又?一根抽了?整夜。
第二天?一早醒来,聂召明显感觉到整个公寓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躺了?很?久很?久,又?侧着身子抱着一半的被子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直到中?午临近一点,被靳卓岐的电话吵醒。
聂召睁开眼, 伸出手摸着旁边放着的手机,接听之后, 嗓音还有些惺忪的沙哑:“喂。”
那?边靳卓岐听到她说话,正站在便?利店门前的一个路灯下面抽烟。
最近天?热,烈日暴晒,这个点又?是饭点刚过,便?利店的人不太多,街道来来往往的都只是些许车辆。
听到那?边明显刚被吵醒的嗓音,靳卓岐的声音也跟着沙哑。
“小猫到了?,现在应该在门口。”
听到聂召嗯了?一声,却没听到她起身的动?作?,靳卓岐又?重复了?刚才那?句话,她才意识很?沉地揉了?下眉心坐起身,清了?清嗓音说:“好。”
随手把手机放在一旁,聂召换了?个衣服就忙不迭穿着拖鞋去门口。
刚走?过去就听到一个声音清越的男生喊着:“嫂子!我来送猫的。”
聂召给开了?门。
又?听到他说:“我就不进去了?,猫咪放在这个纸箱里了?,我放鞋柜上吧。”
男生忍不住地把视线放在聂召身上,他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没想到她真的现在还跟卓哥在一起。
且身上的气质变了?很?多,变得除了?那?张脸,好似让人认不出来了?。
付坤说她眼睛看不见了?,男生着重把眼神放在她那?双眼睛上,是有些无神。
可这张脸,也确实是漂亮,难怪勾的他们卓哥为了?她把自己?人生都断送了?。
聂召站在一旁点了?点头,又?说:“谢谢,麻烦了?。”
男生忙的回神,挥挥手:“不麻烦不麻烦,那?嫂子我就先走?了?,你关上门吧。”
聂召说了?声好。
靠着墙壁沉呼吸了?一会,听到碎碎的喵喵声,才凑过去摸了?摸纸箱,里面放了?一个柔软的小毯子,箱子能容纳四个它了?。
没忍住摸了?摸它的毛,撸了?两把之后,聂召才把它从箱子里抱出来,走?到沙发前坐下,把它放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