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白嫩的脚尖彻底离地,脚趾蜷缩在半空乱踢,最后勉强垫在后面的那双脚背上,才堪堪找到立足点,可还是颤颤巍巍的,像被狂风摧残而过的娇花一样无助。
“啊……嗯!啊……凤哥,要高潮了,又要被大鸡巴操上高潮了……”
越来越多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伴随越来越激烈的拍打声,再一声高亢的尖叫,前面那双脚虚脱般快要跪下时,又猛地被捉住,一只脚离地,像是被强硬分开,挂在后面人的手臂上。
“不要……不要!才高潮……手指不要进来……啊……哈啊……要尿,呜……放开我,要尿出来了……”
“没事的,奚小姐,尿出来,尿在我身上。”
叫声戛然而止,一股股热液淅淅沥沥的,在地板淌出一滩湿液。
那软滑无骨的女体,彻底跪倒在地板上,布满香汗的身体在月光下闪着薄薄的光泽,高高翘起的屁股间花穴淫液淋漓。
随之,一个保险套丢在了女人软塌的背部,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声,十几股白浊浓液全喷射在女人身上,腥热黏滑,像在给她洗着精液澡。
清晨五点十分,老谢起床去洗手间洗漱换衣,在厨房喝水时,楼上突然传来水杯敲击的清脆声音,他不以为意,想着大概也是早起的人吧,喝完水吃点东西后就赶着出门上班。
而在楼上屋里的厨房里,严凤森正把奚婕压在冰箱上,捧着她的屁股蛮横地操着她。
刚刚两人终于折腾完,累得快要睡下,可奚婕说口渴,严凤森只好抱着她来了厨房喝水。
可奚婕喝了几口后,突然吻上了他,把嘴里的水都渡给他,两人唇舌分开时她还故意舔过他的下唇。
严凤森下腹的火又被撩起,抱着她就按在一边冰箱上顶胯操干。两个人身体的热汗体液干了又湿,古铜奶白的肤色一直紧贴,油亮滑腻像是要融为一体。
“一秒都离不开你男人的鸡巴是吧?”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严凤森炙热粗重的鼻息拂在奚婕的脸上,热得她原就昏沉的意识几近融化。
身体好累,双手连抱住男人肩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搁在隆起的肩肌上无力地晃动,却还是食髓知味的,想要品尝更多性爱的快乐,酥麻至极的欢愉。
只有严凤森能带给她这种快乐。
奚婕的嗓子早已喊哑,只有喘息一直不断从鼻腔溢出,原本紧闭的花缝被男人的巨根一直撑开,早已松软腻滑,里面紧窄的肉壁也已经被凿成了大鸡巴的形状,彻底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哈啊……队长,再给我多一点……想要被你操坏,想要只记住你……”泪花悬挂眼眶摇摇欲坠,奚婕哀求似的语气,让严凤森心头一紧。
他知道奚小姐想要什么……严凤森的额头轻轻贴上奚婕的,两人鼻尖厮磨,像极了一对恋人。
“我会让你彻底忘记他的,他的阳具怎样进入你身体,双手爱抚你的温度,或者是他的舌头舔过你嘴巴时的感觉,我全都会让你忘记。”
奚婕听着他说出的胡言浪话,心头好像有烟花盛放,又像惊涛骇浪,身体被顶得浑身抽搐,就连花穴都紧紧绞上了赤红肉柱。
记忆里的储藏室也在轰轰震动,有个罐头被撞翻在地,里面的东西逐渐流了个干净,原本散着恶臭气息的室内,很快就被一股浓郁的甜腻气味所掩盖,让奚婕忘了一切,只想一直沉溺。
严凤森的喘息越来越乱,摆胯的速度也随之粗暴,整个冰箱开始前后晃动,震动作响。
“你会只记住我,只记得住我。”他的表情逐渐迷乱,喃喃自语些什么,然后狠狠吻上奚婕水亮湿润的红唇,用站立的体位双双高潮。
严凤森已经射了好几发,这次的精液不如之前浓稠,但量还是很多,在奚婕的肚皮上溅得长长的,湿淋淋地往下滴。
奚婕彻底瘫软在严凤森的身上昏睡过去。
严凤森平复好气息,就抱着奚婕去浴室好好清洗,再给她套上自己的宽松t恤当作睡衣。
他轻柔地把奚小姐放在床铺上,并在她身边躺下,望着奚小姐安宁的睡颜,明明已经度过了荒唐的一夜,天光几欲大亮时,严凤森才感觉到一丝不真实感。
奚小姐竟然真的就躺在他的床上,和他相拥而眠。
严凤森的眉眼舒展,嘴角微微勾起,只觉全身心像踩在云端一样松快,他往前轻吻了奚婕的额头,就连那句承诺般的话都是轻得几乎听不见。
“奚小姐,刚刚在厨房的话,我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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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卡肉是美德,所以干脆把星期二的份也提前更了,下一次更新是星期四了,我提早休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