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睡在小摇床内的小皇帝早已被乳母抱了下去。
太极殿寝殿的金丝楠木拔步床内满室旖旎春光。
“啊……圣上别吸那么重……”
女人娇媚似水的吟哼声与“咂咂”暧昧水声绵绵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又换成另一种“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男人滚烫狰狞的赤红硕棍就像镶嵌在女人湿哒哒的肉缝儿内肆意厮磨。
即便没有真正插入娇嫩蜜穴内,却也是肉贴着肉好一顿磨蹭。
圆硕龟头狠狠顶撞那颗方才被吮吃到充血肿起的小花核儿——
“呜呜……轻一些……太重了……”
炽繁呜呜咽咽求饶,隻觉难以言喻的猛烈快感从身下飞速蔓延全身。
她一张秾丽小脸布满潮红,莹白玉足蜷缩得紧紧的。
窄小穴口淅淅沥沥涌出的晶莹蜜露竟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经过数月休整,元循体魄早已恢復以往般雄壮健硕。
遍布全身的伤口也逐渐好转,疤痕虽还在,但已没有当场那般可怖骇人。
是以他才大大方方褪下衣物,袒露出浑身块垒分明、线条匀称流畅的肌肉。
约莫在肥嘟嘟、湿漉漉的花缝儿内律动磨蹭数百下,男人才闷哼着发泄了出来。
极大一股滚烫浓精喷射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足足射了几息才射完……
良久后,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
元循才附在小女人的耳畔,哑声道:“漉漉不必担忧,传国玉玺自然是交由你这太上皇后来保管的。”
炽繁这回也不敢玩什么谦让了,忙不迭故作乖巧点头道:“是!妾身定不负所托!”
元循心头一软,又不由亲了亲小女人娇软嫩滑的樱唇,仔仔细细吮含品尝良久。
“方才漉漉可是问朕为何待你如此?”他问道。
见他又提起这个话头,炽繁又羞又躁,却也点头称是。
元循斟酌半晌,才有些别别扭扭道:“自然是因为朕,心悦你。”
一想起前世的他遭万箭穿心而死,此番亲征对上的更是那阴险狡诈的褚老贼。
若眼下不坦白,一个不慎便可能此生在没机会说出口了。
炽繁闻言却是久久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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