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妇!疼成这样还想继续不成?!
炽繁蓦地想到了什么,便抓着身下男人布满厚茧的粗糙大手放在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
尤其用他那粗粝的指腹来回研磨那粒已经充血肿胀的肉核儿。
“啊……嗯……”她不由娇喘吁吁,吟哼不止。
水汪汪的娇穴再次涌出极大一股温热滑腻发汁水,宛如下雨般浇灌在坚硬如铁的肉茎上。
本该昏迷不醒的褚定北竟忽然闷哼了几声,显然是舒爽快慰至极。
炽繁娇颜酡红,努力着一点点往下坐。
直到终于把整根吞下,她却倏忽玉颈一后仰——
“啊……呜呜……”
她哆嗦着泄了身,掩藏在嫣红花唇内的小珍珠颤颤巍巍喷射了一注丽水。
原来那根雄壮粉白的阳物整根没入后,竟会勃勃震弹,即便深埋穴内不动,亦不断震抖着刺激敏感的穴肉……
炽繁竟快慰到失了声,坐都坐不住了,只能软成一滩水似的伏在男人壮硕的身躯之上。
偏偏就在这时,昏睡许久的褚定北骤然睁开了眼。
他心下骇然,自己竟与一个女子赤身裸体交缠着,身下阳物甚至插在一个紧致温热的甬道内……
再定眼一瞧,他心跳直接漏了半拍——
这是皇太后崔氏!
他居然亵渎了当今临朝称製的皇太后!
“嗯……大司马终于醒了……?”炽繁凝视着他,一双潋滟杏眸满含春情。
褚定北头一回见女子如此柔美的娇躯,喉结无法自控地上下滚动了几下。
元循见他醒了居然也不把人推开,直气得七窍生烟。
炽繁又软声道:“既然大司马醒了,那便动一动罢……”
褚定北毫无经验,也没听懂身上女人所说的动一动是何意。
但他感受到女人裹着他阳物那处幽穴不断毫无规律地收缩痉挛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嘬着他的棒身……
他便循着本能无意识地重重“噗嗤噗嗤”抽插了几下。
“啊!”炽繁身子再次一颤,酥麻感从身下快速传至四肢百骸……
“嘶……”褚定北被这猛烈的绞夹弄得倒吸了口气,精关也彻底失了守——
滚烫浓稠的精水“滋滋”喷射入了女人花穴深处,朝里头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男精。
元循盯着女人灌满精水微微鼓起的小腹,不禁火冒三丈——
这褚定北怎么敢把他的脏精射入自己女人的体内!
而发泄过后的褚定北终于清醒了过来,平日就刚毅冷肃的脸庞乍然变得铁青。
“皇太后,这是怎么回事?”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炽繁尚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良久才揶揄道:“怎么回事?大司马看不出来么?”
褚定北羞愤欲绝,欲要翻身下床,可那胯间那仍然勃发的硕棍却被女人的嫩穴紧紧裹夹着。
他竭力调整内息,咬紧牙关将那物一点一点拔了出来。
硕大菇头离开紧绷的穴口时还发出来“咕叽”的声响,堵在甬道里的浓精瞬间溢了出来。
褚定北却什么都顾不上了,当即满地寻找自己随身携带的佩剑。
旋即他又猛地将利剑从剑鞘拔出,欲要拔剑自刎,到了黄泉地府向那一手提拔他至高位的先皇武帝谢罪!
炽繁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就死了?
毕竟这是大魏朝堂里官职最高的汉臣,若他没了,她恐怕愈发要被那群鲜卑贵族肆意打压了。
而元循则恨不得这与他的女人有染的混帐立刻身首异处才好!
褚定北将剑刃对准脖子的大动脉,隻消略一用力,便会当场毙命。
炽繁故意笑得花枝乱颤激他:“太好了,没想到这般容易便能把你除了!”
褚定北背脊一僵,莫名忆起了那个年仅八岁的小皇帝,忆起了他是武帝唯一的子嗣。
若连他这个顾命大臣都没了,这皇太后崔氏岂不是愈发肆意妄为了?
还有那群暗暗觊觎着皇位的鲜卑宗室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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