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繁扶着他那根坚硬如铁的硕棍欲要吞下。
可才刚入了个头,穴内强烈的吸力今生从未开过荤的男人腰眼酥麻不已。
“嗯……”褚定北不禁拧眉闷哼。
若非竭力忍耐压抑,他恐怕就被夹得一泻千里。
“好疼……”
炽繁原本潮红的小脸倏地发白,眼眶蓄折泪珠,欲坠不坠。
虽说已经足够湿润,但小穴却尚未扩张到位。
她本想着几日前她还承受过比这更雄壮的阳物。
可她却又忘了,褚定北这物虽不及元循,却也仍有儿臂粗长,哪里是她能直接一口吞下的?
褚定北见状慌乱不已,他欲要将肉茎拔出,偏生又被紧穴夹得死死的,进退两难。
“你先给我揉了揉罢!”炽繁小声指挥。
褚定北急忙用粗粝指腹捻住女人那粒充血凸起的小淫豆子快速揉搓起来,直揉得蜜液潺潺。
“嗯……呜呜……”炽繁舒爽到哼哼唧唧的。
就着花穴深处淅淅沥沥涌出的滑腻汁液,男人肿大的硕棍一点点捅入深处。
待整根彻底没入,褚定北感受着嫩穴紧致的包裹,隻觉畅快到魂飞天外……
“太上皇后,臣可以动吗?”他哑声问道。
只要得到否定的答案,他便会强忍下来,一动不动。
“你说呢?”炽繁又羞又恼,气得在他硬鼓鼓的胸膛扇了几记。
褚定北听出了她的意思,心中欣喜若狂。
他坐起身并反将身上的按在身下,挺腰缓缓律动了数十下。
“嗯……再快一些……”女人嗓音娇媚得好似浸过蜜。
褚定北将她两条纤细雪白的玉腿捞起并架在自己的肩头,粗喘着埋头苦干起来。
他常年习武又戍守边境多年,满身使不完的力气,体力强悍到可怕。
如今就全使在眼前这娇弱的小女人身上了。
“啊……呜呜……”炽繁很快就吃不消了,娇啼呻吟不断。
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那娇穴被捣弄得汁水四溅,时不时喷出大股清澈液体来。
胸前两隻雪白浑圆的玉乳被撞得上下左右起伏摇晃,直把男人的眼都晃花了。
炽繁又莫名忆起平日她与那暴君也是时常在御书房这张架子床上行鱼水之欢的。
同一张床,却换了个男人……
思及此,她不由浑身一哆嗦。
层迭崎岖的穴肉猛然一阵剧烈的痉挛,褚定北实在忍耐不住了,精关彻底失守。
他急忙拔出来并“滋滋”发射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滚烫浓稠的初精射了足足几息都没有射完,从女人的小腹滑落,流淌得满床都是。
而那发泄过后的粉白肉棍仍勃发矗立着……
良久后,炽繁才缓过劲儿来。
她软声道:“太上皇有一剂药方是用于男子避孕的,回头我命人抄一份给你送去罢?”
褚定北微怔半瞬,隻觉不可置信——
她这意思,是说日后还会再宠幸他……?
“怎么,你不愿意?”炽繁不悦,“难不成你还想与其他女人传宗接代?”
“自然不是!臣愿意!”褚定北红着眼认真道。
“算你识相。”炽繁幽幽道。
而此时此刻,御书房外正立着一个唇红齿白、俊美修皙的弱冠少年。
他一张俊脸红得好似滴血。
“兰陵郡公,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您应该知晓罢?”内监总管谭福安低声道。
若非太上皇后准许了这位南朝后主可随意进宫求见,他早就把人轰走了。
萧琏呆滞地点了点头,思绪却不知飘荡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