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待她说完,那人就扶着她的玉颈,发狠地吻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
明天大家准时来哦~我怕被
潮起落
白川舟将他的醉放肆地, 不管不顾地塞给了她。
唇被褫夺,颠倒浮生。
楚引歌感觉灯影在被拉扯,晃动地厉害, 她也被酿了浓烈的醉意。
不过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像在惩罚她说得那些不中听的话, 唇角被咬得嘶嘶拉拉的疼, 舌尖都是一片麻意。
他的指腹擦去了她唇瓣上的水渍,本就红艳似血,被吻过后, 更是如滴着晨珠的鲜妍红蔷薇, 诱人采撷。
楚引歌的眸色潋滟,握住了他的手,含笑道:“不是说不碰我?”
“谁让你那般看我, ”白川舟的眼尾泛着红,声色低哑,“警告过你的。”
——别那么看我, 我会忍不住想吻你。
楚引歌蓦然笑出了声, 这人酒醉后还是这么无赖。
“那我走?”
她偏偏就得在他的底线边缘挣扎跳动。
白川舟没等她继续说下去,就将她拉拽过来, 紧拥在怀, 语气发着狠:“哪儿也不许去。”
“不是说, 在我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心意”
“改了。”他趴伏在她的颈窝侧, 眸色覆上一抹幽深, 打断了她的话, “你的心意只能是我。”
热气拂向她的耳廓, 有些赌气, 有些蛮不讲理的霸道。
楚引歌勾唇, 就是想逗他:“爷不去帮我找比你更俊俏的男子了?”
谁让白川舟总是戏逗她,明明早知道她就是那夜的女剑客,他却毫不显露,亏她还总在他面前装弱柳扶风,不尚武力。
若是她今夜未察那个锦盒,恐怕也不知他对她的良苦用心。
楚引歌就是想欺他,转身勾住他的颈,眸色淌落了满天的星辰,“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事不宜迟,要不现在就让立冬去找找看罢。”
“有出息了啊,楚引歌。”
白川舟对上她的视线,这才看到了她瞳心中的俏皮,捏了下她的双颊透粉的脸蛋,本是紧绷的脸忍不住笑了。
喉结轻滑:“找不到了,下辈子吧。”
他的唇边扬起时有着刀快落下的畅意,千重浪,万丈澜,皆被他一笑掀起,搅乱她心中的满池烟荷。
楚引歌看着他,抓住了他的衣摆,学着他的语气道:“成,那我认栽。”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却给了他胡作非为的默许。
白川舟的掌心炙了烫,落在哪处,哪处就溺了妄念。
话音刚落,她的腰带就被松散,外衫尽褪,云鬓松垮,被他轻巧往前一推,满头青丝如绸锦般铺了满榻,散开的衣襟下隐约露着细软的粉白抱腹的系带。
他拨过她被薄汗浸透的鬓发,别在耳后,轻柔地抚过她迷离的眼眸,声色喑哑,在这涨潮的夜里诱着蛊惑:“怕夫人说我不公平,提前说——”
他顿了顿,带着钩子的多情眉眼因染了欲,添了几分恣肆,更像个千年祸害。
俯身,在她如玉的颈侧轻啄,一点点挪移。
“——这回可喊不了停了。”
楚引歌知道躲不过去了,轻轻地唔了声。
她向来坦荡,而且自诩早已在书中看过,觉得不就是那么回事么,并没有过多的扭捏。
但当她的手真正触到他脊骨上的涔涔汗意时,她莫名有些心慌意乱,原来方知此事须躬行,那纸上墨笔根本就没有言明这烛火是乱颤的,也不会说男人的汗也会催情生燥。
楚引歌想颤巍问他可以偃旗息鼓么,可又想到他提前对她进了预警,喊不了停了。
这个人实在太过了解她。
她换了另一个问,仰颈,声色娇软:“爷”
“嗯?”
“你会一直这般呵我,疼我,护我么?”
她以前从未想过依赖旁人,那是太过冒险的,依赖入瘾,就会有产生无休止的妄念,也一直觉得这句话愚昧,将满心都给予另一个人,不就是任人鱼肉么。
所以她从不敢将自己的真心贸然地交托出去。
可肌肤相亲真是个荒唐的词啊。
它能生生地将这种桎梏打破,让你不自主地就想将手中的灯交由他,心甘情愿地犯傻,由他领路,跟随他,带去哪都行。
让她在眼下问出这么傻里傻气的话,这让矢在弦上的男人怎么答呢。
说会是必然,但又有几分可信,她该收回这句话的,可她还是想听听他会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