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2)

能进2号场的都不是泛泛之辈,心气高傲得很,根本没再害怕对手是什么型的人。

何况在不计较精神力情况下,是他们唯一能打败e型的大好机会,肯定要联手把他们心目中最难搞的季淮修先送走!

至于徐清然,他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开始前就已经先被他定下的目标。

进场前嘲笑了徐清然一番的几个人,都是双s级。他们的目标是同级别的学生,两拨人相遇,气氛正剑拔弩张,手臂带疤的男人忽然被人戳了戳后背。

他疑惑转身,都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鼻子眼的位置就猛地被揍了一拳。

“妈的!”挨揍的男人愤怒哀嚎。

动手的人很懂得力道的掌控,全身力量都集中在了挥出去的拳头上,并精准地打在对方脸部最脆弱的位置,一击把人打得精神直冲天灵盖。

“哪个不长眼的敢偷袭你大爷……”他边捂着发疼的一只眼睛,边用另一只寻找他的目标。

然后见到长得又白又一副柔软面相的徐清然。

男人记得这位少爷,他刚刚还跟朋友们嘲笑过他。只是没想到这少爷有着初生牛犊般的胆量和魄力,真敢主动把自己凑到他们面前。

身后原本跟他们眼神交流,约好要动手的三四号人也面露不爽:“小子,是我们先来的!”

徐清然低头调整了一下左手的手套,把最上方的腕扣锁紧,才抬眸说:“不用争,你们一起上也可以。”

“……”

嚣张!狂妄!

这是看不起他们双s的人吗?!

他一个a级,凭什么!

面对徐清然的挑衅,几个大男人肯定忍不了,红着眼齐齐朝他冲过去。同时面临相似情况的,还有从入学前就已经有响当当名号,并且也在前面项目评估中取得好成绩的人。

大乱斗就这样开始。

场馆外,各大聚集了结束考核或者还未上考场的学生的礼堂处,关注2号场次的人有很多。顶着一身汗的凌月歌边握着水瓶喝水,边把目光同样放到了直播2号场的大屏幕上。

她原本是想看作为她最大对手的季淮修。

结果最后跟其他人一样,逐渐被某个角落的棕发男生吸引。

徐清然的辨识度真的很高。

哪怕是镜头收缩的全景,所有人都能一眼见到他。他很快就吸引大家注意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出乎意料的高超身手,主要还是——

考核才开始五分钟,他就领了一个黄牌!

只要是从一开始就在看他的人,会发现他一早就凑到几个双s的人面前,挑衅之后开始1vn模式。场外许多人原本都在为他捏冷汗,却发现他是跟泥鳅一样灵活,几人凑一起打他不仅没讨着好,还总是误伤盟友。

于是,原本的7v1,因为这些时不时的摩擦碰撞,慢慢变成了混战。

唯独目标明确的徐清然,还抓着他最开始挑衅的那个男人,往死里打。那眼神森冷得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夺命使者,拎娃娃一样把看起来比他还重的人摔来摔去,脚踹筋骨,拳打脸蛋,比起斗武更像是在报仇撒气。

围观群众:……

别的不说,那人是得罪他了吧?

最后在他一脚把人肋骨踩断,把人淘汰的同时,收到裁判的一张黄牌。

徐清然默默看着入场前还嚣张得不行的人被担架抬走,对着给他发黄牌的裁判两眼无辜:“我只是正常打,也没想到他身体素质这么弱啊。”

他在沈家待的那几个月,可不是在享福。

知道光靠精神力来支撑这具身体没什么用,所以他每天都在给自己安排地狱式的身体锻炼。沈廷煜家后面还有小山头,陡峭的山壁与山路,适合做攀爬与跑酷锻炼。

再配合室内各种体能训练,穿着衣服的身体看起来是没长多少肉,但其实已经比刚穿来时候要提高了许多,腹肌也在逐渐成型。

战场上最忌讳就是轻敌,在场就没有一个看得起他的人。

徐清然的动作利索、精准又敏捷,甚至反应和对于敌人的反打能力都很迅速。即使碰到他没有遇见过的招式,只要忍耐着观察一下,很快都能找到破绽。

凌月歌握住水瓶不动了,神色冷静,灰色的眼睛里却装满不可思议。

……这是一个拥有十足打斗经验的人才会有的反应!她甚至想说,是一个被丢进恶塔那种恶劣环境,摸滚打爬十几年的人才能有的老练!

但,她记得这位好像是银龙营那位出了名的弱者徐大少?

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能让一个人在短短时间里出现那么大的变化?还是那些传言都只是道听途说,实际上的徐大少根本就没有谣传中那么脆弱?

盯着2号场直播的其他学生,也逐渐沉默。

要说徐清然有点能力吧,他开场十分钟内,就把三张黄牌给吃下了,三个都被横着抬了出去。要说他是个莽撞又不懂得控制力道的吧,但是在他用光所有黄牌机会后的三十分钟里,是一点失误都没再犯过!

他们逐渐回过味来。

……敢情徐大少他就单纯是想,踩着规则的极限去考核吗?!

重点是,他一个a级,凭什么还能把双s甚至部分3s的人打败的啊!

是了,只要跟徐清然对手的人都会发现,他虽然身体素质各方面都还不如他们,但想在这么宽敞的场地碰到他,非常困难。他们花了许多力气却半点伤害都没打到徐清然身上,反而被他绕着以各种刁钻角度袭击。

他每次的击打,都是打在的要害,或者能给他们造成最大痛苦的点上。痛了神经反应就会迟缓,迟缓了就会给他提供更多的动手机会,最后稀里糊涂就被放倒了。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小时。

徐清然一脚踹到面前男人身下的要害处,然后抓着对方衣领对着他的脸又是一拳,把那人揍得晕乎乎举手求饶:“我,我结束了,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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