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来就没有半路换班的事情,我听说啊,就是为了这位大少爷才整出的新规矩。”
“真不知道他什么身份,人家王亲贵族都没他这样的待遇。”
提着裤子从隔间里出来的人发出贱贱的笑声:“说不定是卖屁股了呗?”
“一个银龙的陆少将,一个金翼营的沈上将,多大的官威啊。”
“哈,说不定连顶头的那俩也……嘿,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眼瞅几人聊的话题越来越没下限,厕所的门猛地被人用力踹开。然后就看到他们嘴里讨论的人,面无表情走了进来。
显然,是听到他们说的话了。
几人先是一阵心虚害怕,之后想到这是在规矩森严禁止斗殴的军学院,便又挺起胸膛:“我们说的难道有错吗?你现在,撑死了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s——唔!”
为首的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飞。
还是带着精神力冲击的那种力道。
徐清然习惯性在搞事前把门锁上,冷眼盯着眼前那几个平时训练到点结束就走,能偷懒绝不多练,现在还爱聚集说别人背后话的人。
就算是帝国最顶级的军学院,也免不了有小部分素质低下的垃圾呢。
徐清然心里想道。
其他几人被他汹汹的气势吓着,深知拼实力完全拼不过的他们,相互壮胆威胁:“徐清然,警告你,在学院滋事是要被退学的,你可别乱来!”
徐清然冷笑一声:“我没想找事啊。”
“我就是看你们挺好奇卖屁股的感觉,虽然我没试过,但我很乐意帮助你们获取答案。”
玲珑城地下基地某训练场附近的厕所里,很快就传来鬼哭神嚎的声音。
·
“……徐同学,先不说之前提醒过的需要维持心态平和,我还希望你能明白,在学校斗殴是犯规的。”
医疗所的某个诊疗室里,军医正在苦心劝诫刚刚打完一场架的徐清然。
比起打架,倒不如说是他单方面虐菜发泄。
徐清然淡声说:“我没有打架,我只是在帮他们解惑。”
提到这个,军医表情又是一阵复杂,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你,这……反正再怎么着,你也不能拔下厕所隔间里的水龙头管子,捅……捅同学的屁股啊!”
徐清然笑得讽刺:“你们也听见了,是他们自己好奇在先。”
“我只是遵从校训热心帮助同学,助力他们每一个梦想,有错吗?”
军医听得无语。
天知道那群学生菊花里插着金属管被抬到医疗所时,场面有多炸裂。
反正全医疗所的医护人员都惊呆了。
他们出生以来就没见过这么惊悚的情景!
那几人昏昏沉沉想投诉徐清然,结果也不知道他哪里搞来的音频,把他们背后议论别人,羞辱高官以及王室的不堪入目话语放了出来。
斗殴规矩还在学院范围内,但羞辱高官以及王室人员是大罪,严重点能直接被丢到恶塔扇巴掌到死。所以如果学校要惩罚徐清然,那就意味着也要一同处理那几人的罪,不想都前途尽毁,就得选择误会私了。
于是,被徐清然揍一顿的几人纵然羞愤,却也只能含泪吞下这委屈。
深藏功与名的系统:嘿嘿。
经此一事,徐清然再次在学院一战成名。
这下子就算心里对他有不满,还是想暗中使绊子的都消了念头,甚至没人敢再议论他定型的事。
徐清然因为发了次火,灵魂出现超越安全数据的波动,只能乖乖待在医疗所通过特殊仪器调理,直到灵魂恢复平稳状态才被允许离开。
接下来,训练的日子平常又顺利。
倪筱鸢也听说了厕所的事件,课间休息时跟他闲聊吐槽:“就是有那样的人,自己不肯努力,却还要嫉妒别人。”
“你现在跟他们不也是差不多的阶级?怎么不反思为什么你上来了,他们却只能留在后段班?”
徐清然轻扯了下嘴角,不怎么在意。
他们现在的练习场地,已经转移到露天的野区。
野区也按东南西北分了好多个大区,而他们主要活动区域是东部。东部里的生物都有很完善的防护墙与篱笆隔绝起来,进出都需要这里的监管者的身份卡。
每个隔绝的小区域之间,都有可供人员和车辆行走的路道。东区的外星生物都不属于完全封闭的隔离,主要提供参观以及教学使用。
封维不知道又跑到什么地方去浪了。
徐清然跟倪筱鸢站在野区入口附近休息时,突然见到几位军士,领着几个画风与军学院格格不入的外人进来。他们穿着接地气的棉裤棉袄或羽绒服,身边还跟了几个有点像摄影用的机械飞球。
军士们目不斜视地领着他们,往参观的行走路道走去。
徐清然在一群人经过时,见到了他们脖子上的工作吊牌,上面写的好像是什么‘凯安生物研究团队’。
见倪筱鸢面色平常,他疑惑问:“我记得军学院的基地,不是不准外人观看吗?”
倪筱鸢解释:“主学院以及其他陆洲的重要军防基地是禁止对外,但玲珑城基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