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想便如此问了,姜灵竹听的脸颊发烫,心臟好像又开始乱跳,让她迫切的想要结束这个话题:“应该是、是的,殿下别在意,回去擦些药就好了……妾身好困啊,殿下,妾身想睡一会,可以么?”
她夸张的打了个哈欠,眼皮也仿佛睁不开似的耷拉着,谢怀瑾果然不再说什么,隻移坐到旁边,将软榻让给她。
姜灵竹也不跟他客气,躺在上面背对着他闭眼假寐,心里却在戳刘珍珍的小人。
车内炭盆一直没有熄过,温度适宜,软榻上铺着厚实的狐裘,躺上去格外舒适,一炷香后她竟真有了些困意,扎小人的脑内行为也变的迟缓,没一会就彻底被黑甜梦乡取代。
梦里是熟悉的金山银山,还多了许多夜明珠,她左摸摸右摸摸,简直乐不思蜀,中途耳边似乎响起了谢怀瑾的声音跟她说了什么,她哼唧两声,干脆的捂上耳朵继续沉浸在富贵梦里。
谢怀瑾无奈,叮嘱春花秋月照顾好她,自己独自去了宫里见太后,被问及姜灵竹怎么没一同来时,他又想到少女睡的杏腮酡红,哼哼唧唧捂住耳朵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嗓音都柔和几分:“孙儿忘了喊她,还请皇祖母见谅。”
太后也不是真要见姜灵竹,只是随口一问,最要紧的还是关心他的腿:“柳神医怎么说?你这腿是彻底治好了么?”
“是。”他又成了那冷冰冰的模样,话也变的少了。
“那……那你的身子呢?”太后有些激动:“是否也好了?”
“对啊,瑾儿,这神药是否将你的身子也治好了?”
谢怀瑾手指几不可查的捏紧茶杯,衝端坐上方的男人颔首:“多谢圣上关心,只是这神药还没那么大能耐,只能将儿臣的腿治好,旁的,还是无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