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2)

“大人,你受伤了!”

她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伤口,很深,约有一指长,“双溪,快去烧盆热水来!”

“是!”双溪丢下手中的木棍,忙跑去小灶房。

江晚渔扶起他流着血的那只手,撑着他艰难地进了卧房。

刚要去找伤药,她的腰却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揽住,一使力把她带进他怀中。

事情太过突然,她甚至没来得及穿上衣裳,身上仍只有那件小肚兜蔽体。

背后传来炙热的温度,烫得她有些慌乱。

“大人可是害了热病?这病耽误不得,奴婢先给大人包扎好手上的伤口,否则血会越流越多。”

可身后那人却没有松开她的想法,搂在她腰间的手反而愈发变紧。

完全禁锢住她。

从背后看。

她满头青丝用简单的木簪盘起,娇嫩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似乎还泛着嫣红之色。

就算是坐着,他也比她高出许多,从他的视线向下看,透过她的脖子,能隐约可见她身前的春意。

体内情潮翻涌。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间,用力嗅了好几下,鼻尖擦过香肩,慢慢向下移。

再下移。

最后停在她背后的伤患处。

鼻尖划过的每一寸都激起一层酥麻。

接着,温热柔软的触感,轻轻落在她的伤处之上。

一下、两下……

他灼热的喘息带着黑雪松的味道,几欲麻痹她所有神经。

好在其中夹杂着血腥味,她还不至于晕了头。

“大、大人!”

祁屹的动作实在太过火,扰得她心神不宁起来。

“大人,双溪待会就把热水端来,大人先让奴婢起来穿上衣裳吧。”

“好香……你为何与旁人不同?”

她的身子好软。

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不像方才那婢子,不知扑了什么香粉,难闻又呛鼻,叫他瞬间醒神。

他才恢复一丝气力,抽刀割伤自己。

“大人!若是大人想要奴婢服侍,大可唤奴婢去大人房里,为何要这般侮辱人!在大人心里,奴婢就永远这般下贱不堪?”

这般明目张胆地轻薄她,与登徒子有何区别?

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个会爬床的贱婢,她不求祁屹能待她与平常女子一般,可这最后的一丝丝尊严,也不能给她留么?

他能那般温柔对待杨月棠,却每每对她时,都是这般暴戾凶狠。

不肯施舍一丝一毫柔情给她。

江晚渔心中委屈,说话的时候甚至带着一丝丝哭腔。

她想要挣扎,努力地掰着他缠在腰间的手,可掰下一根手指,另一根又贴了回去。

如此反复,究也是徒劳之功。

“不是侮辱……”祁屹停住了动作,头又重新埋进她颈间,炙热的气息全数洒在她耳边,“我……我难受。”

他虽燥热难耐,只想将怀中的人马上拆骨入腹,但他始终记得,她还受着伤。

若是再强来,她的身子定是受不住。

不知是不是她听错了,祁屹的语气里竟也带着几分委屈。

明明是他轻薄她在先,为何他也委屈上了!

可他方才好像是在说难受?

细细想来,他从进玉笙居开始,就表现得有些异常,这般荒唐的行径,着实不像他的作风。

莫不是……

“大人可是中了毒?”

“是情毒……媞媞,关上门,帮我。”

意识混乱不清,他竟叫出了她的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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