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暗不属狗,他只是比较狗。
比较狗的陈暗要走了姜柳的初吻后,食髓知味,只要一有和姜柳单独相处的空间,就会忍不住低头,启唇含住那瓣柔软,狠狠采撷过一番后,才肯放她离开。
他们在早晨无人经过的小巷浅尝辄止,在傍晚空无一人的教室依偎缠绵。
公车后排的这个吻是撬开陈暗心锁的钥匙,以往那些被他牢牢锁在心间的情欲如开闸洪水,那股子欲念借由这个吻,从他的唇齿间蛮横无理地冲进了她的五脏六腑,那一阵接一阵的波涛直冲得她心荡神驰,而后,心潮起伏久不能静。
他们像两条遵循本能的鱼,顺着欲望之流的指引,朝着那生身之地游去。
姜柳是陈暗的渴,同样也是他的药,他的欲望因她而起,却也能被她顷刻覆灭。
那天在学校里,陈暗陪姜柳从小店出来后,拉着她就在教学楼最旁侧的楼梯口亲了起来。
陈暗上半身紧紧地锢着姜柳,他垂眸,看到她沾了水泽的唇瓣上还有巧克力的残留。
他抬起手,大拇指指腹在她的娇软上不紧不慢地摩挲着,现在是午休时间,不会有人在这个点经过这处隐僻。
他嗓音也像沾了巧克力的香浓,变得低沉醇厚起来,他明知故问,怎么那么甜?
姜柳微喘着气,斜睨他的那一眼已经带了小女人的风情,废话,吃了巧克力能不甜吗?
哦,是吗?你不会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