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热烫的温度灼得她手心生疼,犹如握着一根烧红的热铁,滚烫生硬。
但姜早却完全舍不得放开,她发现自己全湿了,不只是腿心,而是整个身体。
从被他熨烫的手心到四肢百骸,她像一支蜡烛遇到的炙热的火焰,即将化作一滩水液,瘫软在他身下。
她再次伸出舌头,试探着朝它靠近。
舌尖贴着那颗圆润的顶端轻轻舔过,沿着味道最浓郁的蘑菇头撑开的方向划着圈的打转,刮过小孔边缘。
男人的马眼在她这连翻刺激下快速翕动着,溢出的前精越发浓烈。
那大量溢出的液体完全是对她的诱惑。
姜早握得它更紧,舌头整根紧紧压上去,从下往上贪婪地舔过一道湿濡的水痕,小嘴对准他翕动的小孔难耐的舔舐着。
肿胀的性器在她手里急促弹动,像是一头受了刺激的巨蟒,急于挣脱出束缚。
顶端的小孔剧烈张合着,向外吐出一连串泡泡,在光滑的顶端破开成粘稠的液体,缓缓溢散开来。
那莹润的汁液犹如诱人犯罪的琼浆,姜早再也忍不住,张着嘴,试图把那颗被她舔得肿大的龟头吞进了嘴里。
但他实在太大了。
她扶着那根大阴茎,舌头贴着阴茎下缘,收起牙齿艰难地往里吞,蠕动着舌头和喉咙夹着那颗硕大的圆头继续往下咽。
下巴被撑得发酸,嘴角热辣着仿佛随时都会撕裂掉,她却仍旧贪婪无比的想要把他吃进去更深。
好好吃怎么会这么好吃
混沌中,姜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她像一只饿极的小兽在男人胯间疯狂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