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发烧了,连烧七天,难受。
低烧,没传染人,是二阳吗?
◎黎临西,我烫死你◎
袁丰新有些颓废, 他有些恨自己,坏的不彻底,好的也不彻底。
他想要利用江曼珠回城,知道她手里头有钱, 想要哄骗过来。
可当江曼珠远离自己, 他竟然做不到真的动手强了她作为威胁手段或者是掐死她……的行为。
他想, 他不敢。
他的手,还在颤抖。
袁丰新这会儿回知青点,拿出了自己藏得好好的那封信,再次看了一下里面的日期,眼底席卷汹涌的悔恨。
除了江曼珠外,他这段时间, 真的有去探探有没有其他人可以给他哄骗一下,又能够短时间拿出一大笔钱的那种。
没有!不然, 他怎么会愿意顶着江曼珠的厌恶?可现在……
她知道,就代表自己不能实现了。
看着信里面写着的那个职工工位, 轻轻触摸, 城里的父母却不能给予任何钱财上的帮助,袁丰新怨天怨地。
最后,将这封信彻底封印在箱子底, 叹了口气,准备出门上工去。
心里再怎么不高兴, 袁丰新都知道,自己现在在村子里,不上工挣工分可养活不了自己。
只是, 出门路过那片竹林的时候, 突然眼前一黑, 闻到了一股浓郁刺鼻味道。
一个木棍从后面打来,棍棍生威,突然后脑勺被砸了一棍,顿时意识昏了过去。
那声声惨叫戛然而止,殴打他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嫂嫂,他,该不会被我们打死了吧?”小北有些担心,要是打死了咋办?
江曼珠将麻袋扯开,还探了他还有没有呼吸,“没死,被我们打晕了!”
小北松了口气,没打死就好。
江曼珠哼了一声,她明明朝着他后背砸棍子的,谁知道这家伙突然弯腰,这不,力气受不住打到他后脑勺去了。
江曼珠一脚踢了过去,要不是她来了,袁丰新拿了黎临南抚恤金,害得黎家险些家破人亡,他回城当了职工,过得可不知多舒服。
原主沦落到那境地,虽然也有原主的错,但袁丰新难道没错吗?
江曼珠又踢了一脚,“哼,便宜他了。”
“小北,咱们走。”拿着木棍,带回麻袋,走着稍微偏僻一点儿的道路,还顺带在身上扛了两捆柴回去。
“小北,咱们今儿可没做什么打人的事情,就是上山捡柴去了,知道吗?”江曼珠还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温声提醒。
小北的小脑袋瓜子有些懵圈,他还没想明白,“嫂嫂,我们不是才刚将那什么给打了吗?”
“要是临西知道你去打人了,肯定会不高兴的,可能还担心你,我们就不要让三哥担心了,知不知道?反正我们又没有被欺负,是不是?”
江曼珠也没让小北干什么,只是负责给袁丰新套麻袋,其他的……都是她干的。
江曼珠不心虚,唯一担心的就是……黎临西会不会觉得自己带坏了他弟弟?
“我知道了,你放心,嫂嫂,我一定不会告诉三哥的。”小北严肃点头,‘乓乓’的拍着自己胸膛保证道。
听着小北的保证,江曼珠还颇为开心的奖励了他三颗糖,“偷偷吃,别告诉你三哥。”
小北开心点头,平日里,三哥最多允许他每天吃一颗糖,还是嫂嫂大方。
将糖偷偷藏在了自己房间里的枕头下,可不能让三哥发现,不然就要没收他的糖了。
临近中午,倒在路边的袁丰新才吃疼的苏醒过来,‘嘶’的捂着自己后脑勺,有些茫然的看了一下左右,他,被人打了,就这么被扔在路边?
是谁??
袁丰新想不出,是谁这么恨他,知青?村里的人?还是……刚刚厌恶自己的江曼珠?
袁丰新刚爬起来,疼得只能一瘸一拐的往回走,一动脑子,脑子就有些疼,得好好休息才行。
等他还没回到知青点,上工的知青们都已经下工回来了,在看到袁丰新时,还颇为惊讶,“袁知青,你今日怎么没去上工?”
“看袁知青这样,就是不舒服啊,这是怎么了?”
“摔着了吧?哎,上山挖野菜山药什么的,也要看看路嘛。”
袁丰新有些愤恨,“我被人打了,也不知道,我们知青到底是得罪谁了,村里的人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们!!”
袁丰新猜不出是谁,但无外乎两种人,知青或者村人,这会儿需要知青们帮忙,不得挑起一下两者之间的矛盾。
“像之前罗知青一样,大队长的闺女不仅是侮辱了罗知青,还侮辱我们知青点的其他女知青清誉,现在,我又被人打了,自问我并没有得罪过人,是我们知青,太容易被欺负了吗?”
袁丰新是个演戏高手,在江曼珠面前如此,在知青们面前也如此,悲愤而不甘心。
其他知青听着袁丰新的这话,都不免有些踟蹰的互相对视了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