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很快来到玲珑的生辰,她仍未来葵水,可真是把容燕急上火了。
不仅每日要亲自盯着沐星把阳精涂在玲珑的穴口,还要喂她喝下一些滋阴汤药,最后还是张嬷嬷给她出了个主意,可以先让玲珑以乐妓的身份在外人面前露个脸。
一来是阮朝民风开放,文人学士相约听曲是附庸风雅的趣事,就算玲珑不能接待床事,也能用乐舞赚到不少钱财;二来京城青楼伶院并非邀春楼一家独大,玲珑的容貌就是妥妥的招牌,越早传出名声,越能吸引到富贵多情的恩客。
容燕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也不逼着玲珑喝下那些中药,只是叮嘱沐星好好照顾她,务必把她的花穴保养得紧窒又柔韧。
玲珑状若乖顺地送走两人,等到沐星走去关门,她直接拿起盆盂就是一阵猛吐。
“哼,我才不要这么早接待客人。”她闷闷不乐地擦了擦嘴角,转身对上沐星炽热的眼神,像只小兔子似地跳进他的怀里,“我说的对不对?我还没榨干我家阿星呢,他容貌俊秀、阳物持久,总是能把我操得唔……”
他低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手掌熟练地撩开她的裙衫,探入她的腿间。
温热的手指先是碰到微凉的尿口,推开尿塞的圆头,捻住鼓胀的阴蒂来回拉扯。
“唔不,不要……”她嘴上是拒绝的,可身体已经软倒在床边,诚实而放荡地向他展示优美曼妙的线条,“阿星坏……坏人……”
她刚满十四岁,两顶鸽乳挺翘饱满,纤腰不盈一握,花穴仍是稚嫩可爱的模样,后穴却是被他操得熟透了,如同殷红的桃尖,正在翕张着吐露一点点甜蜜的春露。
若不是容燕和张嬷嬷突然造访,她的身体早已遍布他的指印和吻痕,与他紧密地合为一体,随时随地享受爱欲的高潮。
他和她留在邀春楼整整八年,尽管他的人生履历还是简短苍白的,但是他的灵魂已经充满了玲珑的印记。
他的欲望因她而起,愈演愈烈。
玲珑不会告诉他节制情欲的必要性,她只会引导他遵从内心的想法,变得更加放纵大胆,成为她最爱的奴隶。
“啊嗯……顶破肠子了……阿星……”
香气浓郁的厢房里,少女趴在床边,被少年操得吟哦求饶。
经过半年多淫糜放纵的欢爱,他的阳物变得持久而狰狞。
她爱极了这个大家伙,每晚都要握在手心里反复揉弄,用盛阳膏涂抹了一层又一层,欣赏他勃起情动却不能释放的模样。
许是被她折腾太多了,这根肉棒从暗粉色逐渐变成肉红色,皮面鼓胀、青筋遍布,虽然还不及她的前世夫君,这模样看起来足够骇人。
如今她的后穴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无需妖力也能完整吞入他的阳物,在舒爽的高潮中绞紧茎身,剥夺他所有的感官。
耳边尽是她婉转销魂的呻吟,鼻尖充斥着甜蜜的香气,他全身心沉浸在她给予的欢愉中,这种肉体和心灵的双重高潮令他着迷上瘾,令他沉沦癫狂,就算是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翌日,玲珑一如既往地享受着情潮的洗刷,酣畅淋漓地喷涌着花液,喂饱饥渴的少年。
他仍是不满足,轻轻抽出尿塞,再用手按压她凸起的小肚子,只听她低叫一声,不受控制地泄出大片蜜水。
然而,当他试图扩张她的后穴,如同往常那般与她开始淫糜的一天,她却低声拒绝了他的求欢。
他牵起她的手,摸到硬挺的阳物,漆黑的双眸盯着她的面容,似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阿星,唔,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我要出去见客。”
是的,昨天张嬷嬷作主要把玲珑推出去见客。
邀春楼为此搭建迎春台、装点红绸缎,大肆宣扬这位养了八年的美人。
这八年来,玲珑从未动用法术掩盖情动时的香气,是以邀春楼的客人们大多记得有一间厢房芳香四溢,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今天容燕声称这厢房的主人终于养成了几分姿色,要给恩客们见个新鲜,他们也很给面子,各自坐在台下茶桌,等着迎春台的主角出场。
他们如何也想不到,这位主角现在正被自己的小情人吻得情动难耐,恨不得吞下那根肉棒子进花穴里捅一捅。
“阿星坏……”玲珑瘫在椅子上直喘气,纱裙半披半挂,遮不住窈窕的身姿,也遮不住她腿间的少年,“要到,到时间了呀……”
沐星的动作一顿,突然咬住红肿的花蒂,惹得她呜呜直叫。
她把他的爱意点燃,也只能承受他愈发汹涌的情欲,以及骨子里的雄性本能——他不想让她面对那些贪婪好色的目光,更不想让其他人发现她的美好。
这些年来他学习了很多文字,尝试与她沟通如何逃出邀春楼,而她竟然拒绝了,因为她需要更多的精液。
他知道她前世有四位郎君和无数情人,他庆幸自己能够得到她的青睐,成为她心爱的第五位夫君,却不得不接受她不能被他独自占有的事实。
沐星熟练地描摹她的柳眉,为她涂抹香粉口脂,为她戴上玉钗金簪。
浓妆掩去了些许稚嫩,增添几分妖媚,饶是他每天看她无数遍,仍是会为她的容貌感到心动,更遑论那些初见玲珑的男人们。
本该喧闹的邀春楼突然寂静无声,沐星敛下心中的酸涩,缓步走到栏杆边,垂眸望着迎春台上的少女。
“小女子玲珑,见过诸位。”她屈膝行礼,嫣红的纱裙不慎滑落,露出半边香肩藕臂。
只见她低头抿唇,轻轻拢起披肩,遮住了白皙如玉的皮肤,使得众人的视线又回到她明媚娇艳的脸庞,没有错过她脸颊边晕开的两朵粉霞,还有泛红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