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1/2)

我是重生女主的

◎极品小姑子◎

廖月珍嫁给殷世成后, 对他可以说是百般体贴,殷世成在外读书,她在家孝顺公婆,照看两位小姑子, 对殷家人来说, 这是个非常好的妻子、儿媳妇以及嫂子。

但就是这样的廖月珍, 知道殷世成会因钱财而受约制,以至后面拖了几年才去参加举人考试,为了能尽早的当上官家夫人,不白白地浪费那几年好时光,她一早就开始打殷素锦和殷素兰这两位小姑子的主意。

殷家虽清贫,但一家子的颜值都在线, 特别是殷素兰姐妹,长开后是他们这十里八乡都有美名的姑娘, 比起廖月珍当年在闺中的花名更甚。

在廖月珍的上辈子里,明明殷家都在为殷世成的束脩等钱操心, 却还是把殷素锦嫁给她的青梅竹马, 一个老实本分,家里同样清贫的何野,彩礼只是几斗米不说, 家里还贴了点东西过去。

这让廖月珍觉得他们傻,家中理应以男子为重, 更别提殷世成有大作为了。

所以当她成了殷家媳后,第一件事儿就是为殷素锦找一个富贵人家的大公子做继妻。

那户人家在外还算有点善名,但那大公子有癫狂之症, 发起狂就爱虐打妻妾, 他上一位妻子就是这样离世的, 但对外只说是病逝。

廖月珍不用多费口舌,直接隐晦地告诉殷素锦,家里银钱吃紧,若是能有一个助力,殷世成也会轻松许多,殷素锦自然知道家中情况,又被大嫂这一点拨,误以为是二人商量后的结果,于是殷素锦与何野断了,含泪嫁给那大公子。

不过两年,殷素锦就“病逝床榻。”

而后廖月珍又使计把出落成人的殷素兰,嫁给殷世成一同窗,那同窗是县令外甥,搭上这条线,又能“助”殷世成一臂之力。

但因殷素兰是被廖月珍使计嫁给对方的,所以那同窗对殷素兰并没有什么好感,后面更是纳了自己表妹为平妻,殷素兰就死在这位表妹手里。

后来何野终于从那富贵人家一仆人口中得知对方去世的真相,回去告诉了殷父,殷父悚然不已,细想他两个女儿都死于非命,想写信告诉在外求学的殷世成,让对方查查。

不想被廖月珍发觉,她做晚饭的时候在饭菜里下了使人昏迷的药,半夜一把火烧了大半个家,殷父和殷母就死在了这场“意外”中。

何野非常敏感,他觉得自己害了殷父二人,又怀疑这一切都是因廖月珍所起,他怕再次打草惊蛇,于是干脆背井离乡,只说去外面讨生活,左右他爹娘去得早,他也没有其余兄弟姐妹。

廖月珍并不知这里面有何野的事,老房子已经不能住人,后事办完后,她索性收拾包袱和殷世成去了他求学的城中生活,殷世成如廖月珍所期待那样高中状元,因他已有妻室,圣上并未赐婚,她如愿以偿的做了官家夫人。

不想好日子过了没多久,何野便找上了殷世成,说了当年真相,并且还拿出了证据。

殷世成没想到自己的枕边人生了这么一副毒蝎心肠,更没想到家人全因自己而亡故。

他恨极了廖月珍,以她多年无子为由,将廖月珍软禁在府里最偏远的下人房,殷世成找了一人专门给对方做饭,很快就让廖月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她到底是乡间妇人出生,哪里见过这等阴私害人之法,但殷世成不想她那么便宜的死去,只让人留住她一口气,几十年如一日的“伺候”着,而伺候廖月珍的下人,就是何野。

何野对她的恨不比殷世成少,偏偏他把自己的脸都划了,廖月珍并没认出他是谁,却在他手里苟延残喘,日日不得安宁,即便她最后死的时候只剩下一把骨头。

但殷素兰还是恨极了廖月珍,她的诉求是让廖月珍与殷世成和离,让这毒妇远离他们殷家,让大哥和姐姐都能过上舒心的日子!

因为廖月珍,殷素锦和何野阴阳相隔,因为廖月珍,殷世成即便后面位高权重,也没有再娶妻生子。

殷素兰睁开眼,有些想不明白,【廖月珍做的那些事,殷世成都不知道吗?殷世成的脑瓜子那么聪明,不应该啊。】

【当局者迷,殷素锦要嫁给那位大公子,理由是不想过清贫的日子,殷世成问了她好几遍,殷素锦即便发现自己落入了廖月珍的圈套里,还是想为家里人分忧,后来她躺在床上时不想让娘家人知道自己死得这么不体面,还特意接殷母过去住了几天,让对方误以为自己真的药石无医,是病逝的。】

【再有原主,同窗来家里寻殷世成,被廖月珍绊了一跤摔进了对方怀里不说,二人倒在地上时,还不小心亲上了,这年代对女子清白十分重视,原主又以为是自己绊倒的,这种情况再解释也没用,廖月珍又跟她细说嫁过去有多不错,要是不嫁不是绞了头发做姑子,就是在家里当老姑娘,所以……】

殷素兰抬手捂住眼,【这种人重生有什么意思?】

系统干笑,不再回答。

眼下的时间点是廖月珍刚嫁过来几天,昨天是回门的日子,殷世成陪着她回门去了,因为昨天下午一直在下雨,所以两口子就没回来。

“娘,我去看看小妹。”

将窝窝头蒸上后,担心妹妹的殷素锦便擦了擦手对殷母道。

“去吧,”殷母在削野芋头,这是昨天傍晚何野送过来的。

这孩子也命苦,还不到十岁娘因病去世,十五岁爹又摔山沟里没了,她也知道自家素锦和对方青梅竹马,有不一样的感情,有些事儿她和当家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妹,现在好些了吗?”

轻巧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接着便是有人缓缓推开木门。

一阵微凉的风顺着门缝钻了进来,殷素兰抬起头,看向满脸担忧来到床边坐下的姑娘,一张鹅蛋脸,清瘦却秀美,是个俏姑娘。

“二姐,”殷素兰冲她伸出手。

殷素锦赶忙把她的小凉手握在手里,语气更加轻柔了,“哪里不舒服告诉二姐。”

“脑子疼,”殷素兰皱着小眉头道。

殷素锦闻言更担心了,“刚才是晕,现在是疼了?”

“嗯,我想娘,”殷素兰抽泣道。

“我立马去找娘,”得请大夫才是,殷素锦担心得很,把她的小凉手塞进褥子里后,就快步出去跟殷母说殷素兰头疼得厉害。

殷母也不削野芋头了,“怎么还头疼了,你看着火,我瞧瞧去,若是厉害,还得麻烦张老走一趟。”

张老是他们村儿的乡野大夫。

见殷母来到床边,殷素兰立马扑进她怀里,哭得小声而凄厉。

被她声音吓一跳的殷母赶紧把人挖出来,掏出手帕细细给她擦着眼泪,“头太疼了?我这就让你爹去请张老过来!”

“不、不是,我骗二姐的,”殷素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或许怕被灶房那边的人听见,她又压着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可怜了。

“你骗你二姐作甚?”

殷母被这个倒霉孩子的语气噎了一下,又见她哭得如此难受,便又坐下拥住她瘦弱的肩膀,“告诉娘,可是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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