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深火热
李渊听从时晚晚的吩咐拖着时金枝就到了门口。
有人经过都往时金枝看去,时金枝只能遮掩自己离开了酒店。
时晚晚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问李渊:“李秘书,我看他这么不舒服,这可怎么办啊。”
李渊回复说:“太太,我先去卫生间放一缸冷水缓解厉总的情况,我在通知顾医生过来看看。”
一提起顾医生,时晚晚才想到顾清九是个医生,怎么把他忘了。
时晚晚:“行,你尽快通知他过来。”
李渊给厉司言穿上裤子,接着把他弄进卫生间的浴缸里。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下旬了,帝都的深秋温度是寒冷的。空气中都带着冰冷的气息,更别说躺在满满一缸的冷水里了,这个中滋味无法想象。
特别是厉司言还浑身发烫,这一冷一热的刺激一般人是真忍受不住。
厉司言哼唧了两声,时晚晚耳朵便凑近厉司言的嘴边想要听清他说的什么。
“时晚晚 ……时晚晚……”
他又连续低语了两声,嗓音低沉的不像话,时晚晚感到自己的耳朵一阵战栗,赶紧远离他。
房间传来门铃声,时晚晚也顾不上厉司言便出去开门了。
门一开,顾清九就风风火火的说:“听李秘书说厉哥被陷害了,人呢,在哪里?”
时晚晚伸出手指往洗手间一指。
顾清九来到卫生间看见里面的场景,上前去探了探厉司言的体温:“啧啧啧,泡着冷水反应还这么强,烈性可不是一般的强啊。”
顾清九又转过身对着站在卫生间门口的时晚晚说:“嫂子,你也真是狠心啊,这冷水是治标不治本呐,泡一个晚上只能让厉哥清醒过来,但反应是还在的。其实呢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时晚晚问:“什么办法?”
顾清九坏笑的说:“你和厉哥怎么弄怀孕的就怎么解决呗。”
时晚晚的血气上涌,整个脸颊红润无比。
顾清九见状又揶揄道:“嫂子,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说是吧。我说的那个方法不仅能让厉哥没这么水深火热的难受,还能立竿见影变得舒服。”
时晚晚不听他的浑话转身而去。
凌晨四五点,厉司言这会是清醒了,但嘴里干的厉害,想要喝口水。他起身从浴缸里出来,一大片水被他一起带动起来又随之落在地板上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在卧室内时晚晚和顾清九都睡得很浅,听见明显的声响就睁开眼睛来到浴室。
“厉哥,你清醒了?”
“厉司言,你没事了?”
两人同时开口问道。
厉司言脑子里还是有一些发胀的,昨晚的零星记忆出现在脑海中。整个人都散发啥暴戾的气息。
厉司言沉声说道:“晚晚,你先回家去,清久,你跟我去医院。”
时晚晚问:“去医院干嘛?你身体是有其他的不舒服吗?”
顾清九明白厉司言是不想让她担心,便笑着开了口:“嫂子,不用担心,厉哥清醒了就没事了。厉哥只是去检查身体有没有大碍。”
厉司言吩咐李渊过来接时晚晚回家,而厉司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着顾清九的车去了医院。
其实厉司言是去医院洗胃的,这烈性太强了,人虽然清醒了但那感觉还在,只不过还能勉强控制住,这说明体内残留的得排出去才行。而且他担心这种东西会对身体有损害,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稳妥。
时金枝昨晚被扔出房间门口后,经过的人都对她不整的着装指指点点,当时她衣服都没拿到。她羞愧的遮着自己的脸驾车回家了。
时金枝回到家,时曜海还在书房办公,陈琳已经在卧室敷面膜。她哭哭啼啼了进了陈琳的卧室。
陈琳被时金枝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拿下脸上的面膜扔到垃圾桶里,问道:“女儿,怎么了,哭哭啼啼的是出什么事了吗?”
时金枝带着哭腔说道:“妈,我被那个时晚晚抓住把柄了。”
陈琳反应很大:“你说什么?”发现自己声音过大怕吵到书房的时曜海,声音小点说道:“怎么了,你慢慢给妈妈说清楚。”
时金枝就把自己给厉司言做陷阱,反被拍了视屏照片被威胁的事情说了出来。
陈琳听完很惊讶,没想到时金枝竟然敢对厉司言下套而且还没成功。
陈琳不争气的说:“谁叫你自作主张招惹厉司言的,成功陷害了不打紧,厉司言就有把柄在你手里了,可是现在不仅没成功还反被时晚晚拿捏了你的把柄。你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时金枝委屈的说道:“妈,我又不是为了我自己,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我要是得到了厉司言,看时晚晚那个贱人还能得意到那里去。妈,我们明天去找时晚晚拿回视屏的原片吧。”
“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时曜海推开门浑厚的声音传来。
时曜海进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都说了时晚晚现在搭上了厉司言,你们两个女人不要任性而为,自己惹祸了别给我时氏给搭进去了。”
时金枝不满的说道:“爸爸,我这都是为了时氏好啊,我搭上了厉司言时氏还愁没有发展吗?明天我就去找时晚晚那个贱人。”
时曜海斥责道:“我警告你们母子两,再敢轻易行动做出对时氏不利的行为,我对你们母子两不客气。时晚晚现在有靠山,这得从长计议。你上次订婚宴的丑闻还没闹够么?要不是打了码还可以推脱说不是你,林家那边说了一番好话才能继续这个联姻。”
时金枝:“爸爸,可是时晚晚手里捏着我的把柄,她爆出来怎么办?”
时曜海看了一眼时金枝说:“要说你是我时曜海的女儿,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时晚晚只是想捏住你让你老老实实的,不会轻易爆出来给自己惹麻烦的。时晚晚倒是越来越有谋略了。”